来?”
云文便是之前侯在外间小厮的名字。
“忙公务吗?”李川问。
“快年底了,事多,而且现在又只有我一人在京中。”金熔简单解释了一句。
李川明白,之前金熔一直陪着他,也耽误了很多事。他在这里躺着的时候,宫无光守在这里,钦天监那边估计也是金熔在顶着。
金熔又说:“温道长有事出去了。”
李川点头,醒来后看到宫无光把办公桌搬到这边时,他便大概猜到了。
“没想到常潇抄的那卷纸,威力这么大,”金熔感慨了一句,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都好了,还有不少收获,”李川简单描述了他闭上眼后发生的事,然后说:“估计还是因为《纹经》,我才会被道意侵袭,但等我克服恐惧,进入状态后,道意便无法伤害到我了,我反而能去解析它的构造,一点点地消除它对我施加的影响。”
“所以,事实上我有能力去制服它,它对我施加的影响也是有限的。”李川慢慢地总结说:“最初差点被它搞死,是因为我完全不了解它,以后再遇上类似的情况,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此时云文与另一个小厮一人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上面放着两大碗鸡汤面,还有若干小菜点心。
李川饿的狠了,不再说话,埋头就吃。
面吃掉,热汤下肚,再吃了几口点心,李川终于踏实了起来。
两人吃完后,小厮收拾了桌子后,送上了热茶。
李川对金熔说:“我睡了好久了,就想走一走吹吹风,你不用陪我,赶紧去睡吧。”
金熔说:“无妨,我也不困,你能再和我讲讲你消除道意的过程吗?你刚才说的话,让我受益良多。”
“真的吗?”李川不太相信。
“当然真了,”金熔坦诚道:“道意这东西太玄奥了,就算师傅,也只能想办法带我们去体悟,去观摩,只能意会而不可言传。但你对道意的细致描述,让我感觉,我好像隐约也体悟到了其中的一丝真意。”
李川听了,立刻说:“那我从头和你讲。”
接着李川仔仔细细地将他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甚至还让云文去拿了纸笔过来,尽力地将他领悟到的结构画了上去。
金熔听得也很认真,一边听一边还帮李川归纳了几个分类,提出一些可能,让李川对结构的认知更深了几分。
李川不禁感慨,道:“要是金兄陷入我之前的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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