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点头,“的确是,当时我们回去寻找没有发现人,就继续回到司设房了,而那时候,郝典设也借口说自己有事情来晚了,相信司设大人有些印象,当时因为她最后一个进来,臣婢清楚的闻到了她身上带着甜味儿,那味道和成萱的香囊香料一样,事后,我们虽然没有去当面对质,但是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若说郝典设没进去过,怕……就连她自己都不信的!”
苗乐乐据实回答,更让一旁听着的女史唏嘘不已。
陆成萱杏眸微眯,“臣婢怀疑,这小瓷瓶,就算不是当时藏进去的,也和郝典设拖不了干系了。”
偷盗,为了一己私欲不惜踩着下属的性命向上爬,再是心思狭隘,差点连累整个司设房……
陆成萱检举郝彩衣的壮壮大罪,竟然真的一语成戳了!
饶是蔡青玉心中是对着陆成萱欣赏的,可并不代表她就放弃了司设房其他的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尤其郝彩衣跟随了她那么多年。
此时,蔡青玉并不只是愤怒,更多的是心寒,被背叛的心寒……
“行了,你们下去吧!”
蔡青玉的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在了一起,眼眸目光锐利,已经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而是怒目盯着地上呜咽的郝彩衣。
“郝彩衣,从前竟不知,你居然是有如此大的本事!”蔡青玉脸色铁青,再看着郝彩衣的每一眼都觉得厌恶,“来人,将她送到慎刑司,我们司设房没有这样的典设!”
“是!”
那些执行女史压着郝彩衣便打算离开,可却被陆成萱给拦了下来!
“慢着!”
“你要做何?”蔡青玉疑惑的拧眉。
查明清楚是郝彩衣陷害的陆成萱,陆成萱应该是最想要看着她受惩罚的人了。
怎的还突然出口阻拦?
除非是疯了才会想要替郝彩衣求情。
陆成萱也看出来了蔡青玉的疑惑,微微欠身,“臣婢对司设大人的审判处决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臣婢心中尚且还有一个疑问,必须要询问郝典设才能知晓!”
蔡青玉只觉得头疼不已,也点头答应。
陆成萱信步到了郝彩衣的面前,将她口中塞着的破布拿了下来,“你不必急着骂我,我只想问你一句话,究竟是谁在背后窜动你对我下手,设计陷害我的?”
“谁跟你说,我有银子的?”
果然,陆成萱的话也成功止住了郝彩衣的愤怒,并且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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