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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宝玉正因得知父亲不日归京而不自在,忽见这一干人来,不知为何直扑了丫头们的房门去,因迎出凤姐来,问是何故。
凤姐这才笑了起来,从进园子到现在,终于开口说话。
“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因大家混赖,恐怕有丫头们偷了,所以大家都查一查去疑。”
一面说,一面坐下吃茶。
王善保家的等搜了一回,又细问这几个箱子是谁的,都叫本人来亲自打开。
袭人因见这样,知道必有异事,又见这番抄检,只得自己先出来打开了箱子并匣子,任其搜检一番,不过是平常动用之物。
随放下又搜别人的,挨次都一一搜过。
凤姐儿道:“你们可细细的查,若这一番查不出来,难回话的。”
这就是句场面话,谁敢得罪宝玉呢,最重要的执事们的目标不是此处。
宝玉房中的丫头虽然跋扈,但是影响不到执事们的利益。
因此众人都道:“都细翻看了,没什么差错东西。虽有几样男人物件,都是小孩子的东西,想是宝玉的旧物件,没甚关系的。”
前番的婆子们,不过是捡了些不要的零碎,都被执事们小题大做,当做了不得的大事对待。
这回执事们不同的口吻,凤姐听了只笑道:“既如此咱们就走,再瞧别处去。”
然后就是宝钗处。
王熙凤不等众人靠前,主动说道。
“我有一句话,不知是不是。要抄检只抄检咱们家的人,薛大姑娘屋里,断乎检抄不得的。”
宝钗一家是王夫人和王熙凤的正经亲戚,众人分的清楚轻重,如何敢违背,异口同声。
“这个自然,岂有抄起亲戚家来。”
凤姐点点头。
“我也这样说呢。”
于是众人径直到了探春处。
不同于其他的地方,探春早已有婆子赶来告密,一并如何被欺辱,皆哭诉告知。
听到婆子哭诉外面的如何欺负人,如何歹毒手段,吓得丫鬟们纷纷变色。
这些丫鬟从小养在小姐身旁,待遇虽然超过旁人,但是哪里比得上执事们见多识广,心狠手辣。
泼辣也只是泼辣在表面,听到执事们如此动真章,皆失去了主意,不知如何应对。
探春很清楚自己的形势。
几名金州来的丫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皆站到探春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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