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根本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莫娜之于她,如同主子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平心而论,倘若这会儿受难的人是主子,他一样做不到置身事外。
更何况主子身负重伤,确实不宜舟车劳顿。
只是两天时间够她解决三王妃的事吗?
“我在城中这几日,对三王子府发生的事也听了不少,其实楚侧妃的尸体到现在都没找到,只是她身边的婢女一口咬定她是被三王妃推下悬崖的,三王子才由此信了,后来事情闹大,北漠王便命人将三王妃关进了皇祠之中。
听闻她兄长在北漠王面前求过情,还提起了当日攻击你们的刺客,但那些刺客早已消失踪迹,想找到他们根本没那么容易,加上有那婢女的供词在,想为三王妃脱罪,便更艰难了。”
沈灵毓思量道:“也就是说,想洗刷三王妃的冤屈,关键就在那个婢女身上。”
只要怜儿的供词变了,那莫娜也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时一点头道:“这确实是最直接的法子,但做起来却不太容易,你莫忘了,那可是楚侧妃的贴身婢女,她们一心想把三王妃拉下来,怎么可能会帮三王妃说话。”
沈灵毓苦闷皱眉,“总要想个法子出来的,我不能让莫娜白白受冤。”
时一看她情绪不佳,低声安慰道:“我看沈掌柜也不必太过忧心,三王妃的兄长不是已经和韩都尉出城了吗,若能抓住金月亭戴罪立功,三王妃定然就没事了。”
“但愿如此吧!”沈灵毓幽幽叹出一口气,心里并没那么乐观。
且不说金月亭狡猾多端,从矿石洞逃走之后未必会乖乖待在营寨中等着韩世忠上门。
就算阿窦他们真把他抓住了,北漠王也未必会松口。
其实此番最奇怪的就是北漠王的态度。
莫娜和三王子的婚事是北漠王在很多年前就定下的,阿窦又是他最器重的臣子,单凭一个婢女的供词,北漠王便下令将莫娜关进皇祠,着实有些不合常理,因为他以前对莫娜极其宽容。
只是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帝王心思素来诡谲难测,哪是随随便便就能琢磨透的,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救莫娜吧。
沈灵毓轻叹一口气,转身回了客栈。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她便下楼了。
正欲去王庭附近打探消息,行至楼梯口时却碰巧听见掌柜的和店小二在说闲话。
“这韩都尉果真是不行了,昨晚带了那么多人出城,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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