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追上去。
“谢云州,你把话说清楚,我喜欢哪个男人了!”
谢云州意味深长地扫韦应一眼,胸口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般,堵得他难受。
沈灵毓眼见他误会,用力拽住他的袖子不肯松。
“我与韦大善人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你怎能因此就怀疑我!”
“我是不是在怀疑,你心知肚明!”谢云州面无表情道
沈灵毓气急,却又顾及着他的伤势而不得不强行忍住。
然韦应却受不了他的凭空污蔑,咬着牙冷不丁打了他一拳。
“沈姑娘舍命为你,你到现在竟然还不了解她的为人,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混蛋,也省得她日后再伤心!”
韦应嘴上骂着,手上不停歇的又打了谢云州一拳。
沈灵毓心里虽然伤心,但又不忍他被这般毒打,毕竟他身上还受着伤,赶忙扑上去拉开韦应。
不想下一刻,谢云州竟直挺挺地歪着身子倒了下去。
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惊。
沈灵毓心上一紧,“谢云州!”
韦应抹把脸,有些语无伦次,“我、我只是打了他两拳而已,并未打在命门处,再说我自己也受了伤,连五成力都没使出来,怎么就……”
“废话不多说,先送他回城!”阿窦神情严肃道。
旁边两个侍卫闻言,立马上前帮着沈灵毓一起把谢云州抬了出去。
一行人回到驿馆时,天色已渐渐暗下来。
时一见谢云州满身是伤的被人抬回来了,又心急又有些庆幸,还好他听了莫大夫的话没有离开北漠,不然主子这会儿只怕就没救了。
阿窦和韩世忠还要进宫向北漠王禀明营牢的事,在驿馆待一会儿就走了。
韦应倒是想留,可一看见沈灵毓的脸色,顿觉自己没脸,满心歉疚地留下一句对不起,随即也走了。
沈灵毓心神不宁地站在院中,想到谢云州昏迷前的样子,手脚渐渐冰凉。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直到月上中宵时,莫大夫才打开房门。
沈灵毓心念一动,赶忙跑进去询问谢云州的情况,
“他怎么样?”
莫大夫叹道:“他的伤势倒是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方才给他诊脉时,我却在他体内发现了一种蛊虫。”
沈灵毓闻之大惊,“蛊虫?莫不是和苏夫人体内所中的一样?”
说话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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