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以北,本官与裴将军素未谋面,手里怎么可能会有他裴家军的作战图,你莫要污蔑本官!”
谢云州哼笑,“本官有没有污蔑你,秦郡守随本官一起回京,到时自能查个清楚明白!”
秦儒哪可能会跟他一起去盛京,东盛官员犯案,一律都要进东厂诏狱,那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不管曾经做过多少事,他们都有法子逼问出来。
更重要的是,那些审问人的手段简直是超乎想象的残酷,让人生不如死。
他绝不要去,死都不去!
秦儒咬咬牙,四下环视一圈,最后定在秋妈妈身上。
眉眼动了动,有心想把这事儿继续推到她头上,哪料谢云州根本不给他机会。
“裴家军的作战图何等重要,寻常人根本无法从军营中偷出来。
秦郡守怕是有所不知,先前柱国将军府的三公子不慎涉了一起命案,大理寺严刑拷问时,他曾亲口 -交代有内鬼向北漠那边泄露了裴家军的作战图,而今这里又出现了一份拓本,你怎么解释!”
秦儒被他吼得抖了三抖,颤着肩膀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我……”
正慌乱间,跪在地上的秋妈妈突然起身朝他扑过来,一刀刺中了他的胸膛。
这一幕来得实在突然,以致在场所有人都反应不及。
等陆方亭让人把秋妈妈拉开时,秦儒胸前已经血流如注,难逃死路了。
而秋妈妈则猖狂大笑着,站在一旁扬声叫嚣。
“秦儒,我终于把你杀了,哈哈,你该死,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秦儒倒在地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嚅动着嘴唇想说点什么。
然他的伤势实在太严重了,胸口更是剧痛难忍,艰难吸了几口气后,他便一脸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谢云州隐忍着怒气走到秋妈妈面前,单手掐起她的下巴。
“为什么动手杀他?”
“因为他该死!”
秋妈妈似乎疯了一般,面目狰狞地看着地上的秦儒。
“他把我的一生都毁了,我怎能不恨他!这些年来,我夜夜做梦都想杀了他!”
“哦,对了,还有府尹陈州,他也是我杀的,枯井里那些女人的骸骨都是我杀的,谁断我的财路,我就让谁死!”
谢云州敛容质问,“你把话说清楚,什么财路?”
秋妈妈目光对准他,幽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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