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谢云州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既来之则安之,最后死的那个人,绝不会是我。”
“可是……”
“别可是了,天色不早了,先找家客栈住下来,等明日再说。”
时一见他固执,无奈叹口气,到底还是选择了听他的。
两人在城中最大的客栈住了下来,与店掌柜闲聊时,才知明日是梁家家主的寿辰,所以要大宴四方。
谢云州闻言,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既是寿辰,那我也得准备一份寿礼才是。”
店掌柜盯着他上下打量片刻,随即蹙眉。
“听公子的口音,不是我们靖州人吧?”
谢云州直言道:“我从京城来的。”
店掌柜了然,“难怪我瞧着你面生呢,这几日有许多从五湖四海来的客人,都是给梁家主祝寿去的,你若想买寿礼,就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北走,那边全是卖古玩字画的。”
“多谢。”
谢云州浑不在意地笑笑,放下几两银子就上了楼。
时一跟着他上去,不多时又拿着剑下来,向店掌柜打听寿木店。
掌柜的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伸手就给时一指了方位。
等时一出门后,却纳闷儿地挠了挠后脑勺。
“可真是怪人。”
楼上,谢云州临窗而站,看着渐渐西沉的斜阳,沉寂片刻后,关窗转身,一记掌风熄灭了桌子上的烛火。
四周万籁俱寂,泼如墨色的黑夜仿佛一张巨网,死死笼罩在靖州城上空。
掌柜的趴在柜台上打盹儿,一直等到后半夜都没见时一回来,实在困得挺不住了,便关上店门回后院睡觉去了。
一觉睡到天明大亮,掌柜的穿好衣服,寻思着上楼给那二位客人赔个不是,毕竟他昨夜确实没等到客人回来就睡下了。
哪料敲了半天门,里面却迟迟无人应声。
推门一瞧,里面空空如也,哪儿还有人。
“嘿,交了两天的房钱,却只住一晚上就走了,真是不差钱的冤大头!”
掌柜的摇头下楼,虽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不过开客栈做买卖的,一年到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故而很快就将此事抛之脑后。
哪想过此刻的梁家大宅前,却早已是人声轰动。
放眼看去,只见那高大的门前石阶下放着一樽四四方方的棺材,用的还是最好的金丝楠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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