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裴澜之时,他提起了北漠最后一战……”
祝危回想着裴澜之的原话,一字一句全说给谢云州听。
谢云州听罢,冷冷笑了一声。
“这裴澜之果然是个怂货,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瞒到现在才说。”
“不怪他,毕竟关乎到将军府的名声。”祝危叹道。
谢云州斜眼冷哼,“怕只怕那内鬼帮着北漠图谋的是整个东盛,到时跟天下百姓比起来,将军府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祝危见他说得这般义正言辞,抿抿唇,也不好再说什么。
适逢回到大理寺时,张柳已经被带回来了。
得知消息的陆方亭也来了,早早坐在公堂内等他们。
三方会审,张柳自是害怕,尤其其中还坐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谢云州。
被降为折冲都尉又如何,这人在盛京的势力可是不减反增。
然张柳也不是吃素的,凭靠着陈国公府长这么大,他可是连皇上都不敢动的人!
“谢云州,本少爷警告你,识相点儿赶紧把我放了,不然等我爹告到皇上那儿,有你好看的!”
谢云州闻之冷笑,“不知张公子想要我怎么好看?”
“自是发配边疆,一辈子都甭想回来!”张柳仰着头嚣张道。
这话一出,祝危和陆方亭也忍不住笑了。
“张公子似乎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裴澜之已经招供了,他说映雪湖里那具男尸,是你杀的。”
张柳一听这话,蹭一下挺直脊背。
“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见过那人!”
祝危笑了一声,又问:“那裴澜之手里的账单,你怎么解释?”
张柳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装傻卖糊涂。
“什么账单,我从未听说过裴澜之手里有账单。”
说完,又甩着手开始往裴澜之身上泼脏水。
“我之前跟裴澜之结交的时候,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撇下一家老小跑到玉春楼逍遥快活,一个月就那点儿俸禄,还不够他在里面喝坛酒的,可他竟敢问我借钱喝花酒,到现在还欠我不少钱呢!”
“听说他出事儿后,我本来都不打算要这钱了,谁料他竟敢在这儿冤枉我,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我真是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同他结交!”
谢云州面无表情地听着,蓦然哼笑。
“你们两个各执一词,孰是孰非,真假难辨,看来只能让你们当堂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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