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素泥腿子即将上位,陈泰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衣襟。
他仿佛感受到了世家的衰落,感受到了自己命运的坎坷。
“陈兄,何必如此沮丧?”一位士族子弟拍了拍陈泰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陈泰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你们不懂,我父亲一生为曹魏尽忠,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而那些泥腿子,凭什么能够上位?这世道,真是变了。”
众人闻言,皆沉默不语。他们虽然也对现状不满,但却无力改变。
只能借酒消愁,以诗会友,暂时忘却心中的烦恼。
诗会进行得如火如荼,士族子弟们纷纷吟诗作画,展示自己的才华。
然而,陈泰却心不在焉,他的眼神不时地飘向窗外,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
终于,诗会渐渐散去,士族子弟们或醉或醒,纷纷离去。
陈泰也起身,走进了庄园内的一间密室。
密室布置得极为简朴,只有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
陈泰坐在书桌前,沉思片刻,然后唤来了侍从,吩咐道:“去,把钟会请来。”
不一会儿,钟会便来到了密室。
他身材瘦削,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睿智。
他走进密室,见陈泰一脸严肃,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陈兄,何事如此紧急,竟要在密室相见?”钟会问道,一边在椅子上坐下。
陈泰看了钟会一眼,深吸一口气,说道:“钟兄,你可知此次乡试的结果,对世家意味着什么?”
钟会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自然知晓,世家子弟未能占据主导,陛下有意扶持寒素,此乃世家之危。”
陈泰闻言,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正是如此!陛下如此行事,世家必定衰弱。我等世家子弟,岂能坐视不管?”
钟会闻言,神色微变,他站起身来,走到陈泰身边,低声说道:“陈兄慎言,妄言君父,乃死罪!”
陈泰呵呵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屑:“我颍川陈氏多俊才,而陛下不用,反而用那些泥腿子,何解?钟兄,你若是甘心为汉帝卖命,那便当我此话没说。”
钟会闻言,眉头紧皱,他盯着陈泰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他的真实意图。
然而,陈泰的眼神却坚定无比,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钟会深吸一口气,缓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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