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甲胃,腰挂长刀的侍卫。
这两名侍卫冷冷的板着脸,手放在长刀上,目光狠戾的看着席上的知府和县令。
似乎随时打算扑过来将人砍成肉泥。
虽是宴席,却吃出剑拔弩张的感觉。
安将军的手指摩挲着酒杯,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都说是一斤米二两酒,有这些粮食,也不知能帮你们赚多少钱。”
今天这顿饭,若说是鸿门宴都算客气了。
古往今来,克扣军粮已是惯例。
陛下喜好享乐,批下来的粮草原本就不多。
还有官员层层盘剥,从京城出发时便已经被扣掉两成。
等从京城送到边城,若粮草能剩下六成,都算是运粮官和各州府官员厚道。
不只是粮草,还有棉衣和武器,也都被人动过手脚。
前些年,一场大雪冻死不少将士,安将军撕开将士的棉袄,才发现有不少棉袄里面夹的是不保暖的芦花。
至于那些灌了铅,根本不能带上战场的武器...
很多时候,安将军都觉得除他之外,似乎所有官员都在期盼着亡国...
至于眼前这两个货,安将军的眼神中带着肃杀之气:简直欺人太甚!
以往的军粮不过少了四五成,若是省一省,终究还是能过冬的。
可今年的军粮却只剩三成。
知府给的解释是今年送来的军粮少了,在路上还损毁了一些。
安将军原想着捏着鼻子忍了,自己掏腰包去着人四处采买些。
却不成想,竟然从知县小舅子出城走商的马车上,发现了他丢失的粮草。
送粮草出城,除了资敌不作他想。
更不要说,用的居然还是他的军粮。
于是,安将军直接连人带粮一同压住,同时准备上书皇帝。
可那封奏折却被知府压住,这才有了今天这场宴席。
这可是灭九族的罪!
尤其是当今陛下最喜欢抄家发财,若是抓住他们的把柄,分分钟全家凌迟处死。
见两人不说话,安将军的嘲讽之意更胜:“我倒不知,我的军粮竟能给两位大人带来这么多收益。”
知府和县令相互对视一眼,默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时此刻,他们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安将军则将杯中酒倒在地上:“安某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却也知道国之根本不能动,这杯酒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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