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便有人去军营寻他,说是别宫出事了。
安国虽然重文轻武,可民间英雄却是不少。
这中间向来不乏四肢发达,且自视甚高的能人异士。
在听说皇城出事后,宗政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私闯皇宫,闹出了大动静。
而且,这些人藏头露尾,怕是已经悄悄辖制了陛下。
感觉自己找到了事情的关节,宗政律当即在校场点兵,直奔别宫而去。
在别宫门前,他停住马拉开架势准备谈判。
虽然城门大开,可熟读汉人兵法的他并不敢轻易走进那敞开的宫门。
宗政律原想着先同那些入侵皇城的人谈条件。
哪想到架势刚刚拉开,还不等他叫阵,自己就被人掐着额脖子飞了起来。
没人会比宗政律更清楚,自己刚刚究竟是飞起来,还是跳起来的。
望着这个被自己折磨到面目全非的脸,宗政律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真的是那个娇弱到只懂得哭骂的小公主么。
刺鼻的浓酸,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疯狂的刺激着宗政律的神经。
秉承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宗政律对靳青挤出一抹狞笑:“小公主,昨晚的还不够刺激,又想我了是不是”
宗政律原本就看不起女人,尤其是中原的女人。
看着靳青这张脸,宗政律瞬间回想到昨晚的疯狂,对靳青着实提不起任何敬畏之心。
靳青歪头看着宗政律:“你不会说人话。”那就少说两句吧!
宗政律刚想问什么意思,却觉下巴处,猛然一痛,整块下颌骨竟被靳青直接撕了下去。
舌头软绵绵的垂到脖子上。
靳青右手掐着宗政律的脖子,左手拿着那块完整的下颌骨,对正在疯狂惨叫的宗政律非常没有诚意的道歉:“眼神不好,手滑了。”
眼见着宗政律已经翻了白眼,靳青歪头面向远方:“有绳子么?”
虽然靳青看的方向与自己不一致,可宋安康还是明白,这句话是对自己问的。
他的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再抖得如同那风中的落叶:“没有”
耳边却传来靳青的嘲讽:“啥也不是!”
宋安康:“”你想让我是啥,绳子?
正想着,却见靳青已经将左手的东西丢进自己怀里。
宋安康下意识伸手去接,却被入眼的东西吓得差点失声尖叫。
好在他及时咬住舌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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