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二太太。
甚至二太太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心思,许言之和许君之下落不明,侯府尚未分府,徐文之已经是这一代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嫡出男丁。
若是何氏的长子也出了事,那她是不是就平白捡了个大便宜...
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二太太坚持下去。
于是,在得知宜昌侯府匾额被拆的消息后,二太太彻底疯魔了。
她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用枕头捂死了徐文之,又在尸体旁边静静的坐了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哭哭啼啼的跑出去报丧。
既然拿不回侯府,那这个宜昌侯府仅剩的嫡出男丁也就没有用了。
...
京中这些官员工作的能力虽然不算强,但是对新皇心思的揣测却是一等一的。
在发现新皇对靳青的态度比先皇和缓后,立刻有人凑了上来。
最明显的表现便是,每日到靳青府上送拜帖,想要与靳青叙旧的人多了不少。
对于这些人,靳青的表现也非常干脆,直接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谁都不见。
饶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众人锦上添花的决心。
在听说许文之夜间暴毙的消息后,还没等二太太找人将徐文之入殓,那嗅觉敏锐的提刑司衙门便派了仵作过来验尸。
他们声称这许文之乃朝廷官员,必须经过检查再入殓。
听了这话,二太太的表情当即便僵了起来。
那仵作也是个精明的,当即诈起了二太太。
二太太原本就精神紧张,再被人这么一诈,当即便说了实话。
谋杀亲夫这事儿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是重罪,二太太很快便入了狱,就连她兄长也受到了牵连。
一家人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至于何氏则是寄居在亲戚家,等着自己娘家人过来接她回江南去。
诺大的一个宜昌候府,就这么变得四分五裂。
没有了侯府的庇佑,以后众人想要过上好日子当真就只能靠自己努力。
靳青最近过得十分悠闲,因为皇帝发了话,靳青很快便要启程去她新得的封地。
金国即将入侵的事情,始终是皇帝的一块心病。
当初那些过来讨要和亲的公主的金国使者,早在新帝登基之前便已经离开了。
对于这些金国使者来说,谁当皇帝对他们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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