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后宫中不能进入男子,因此为了让自家儿子成才,一些妃子都会私下请来学识好的女教习给儿子单独辅导。
为的就是能让这些孩子将来在皇上面前一鸣惊人。
那堂课刚好讲到指鹿为马,女教习的故事讲的极为精彩,不但引经据典,还在故事中穿插了不少对人生领悟。
而这堂课,也是安靖赜人生中唯一正经上过的课。
记得他当初也问过靳青“指鹿为马”的故事。
而靳青也麻利的给出了他一个永生难忘的回答:“当你足够强的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靖赜当时的心情是:“#¥#¥%”当时他觉得靳青是在忽悠自己,但是细品之后,他却发现靳青这话说的好像还挺对的。
将手中缝好的袜子放在一边,安靖赜伸了个懒腰:锅里的水又滚了,也不知道一会究竟要怎么吃那个叫火锅的东西。
不过那女人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正在这时,安靖赜忽然感觉身后的气流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安靖赜猛的起身向旁边躲去,只见一个穿着太监服的人扑了个空,双手按在锅台上,嘴里发出了嘶哑犹如毒蛇般的笑声:“咱家真没想到,这冷宫中竟然还能养出这么细皮嫩肉的宝物,这些年到真是走了宝了。”
宫中的太监声音大多尖利,像这人尖细中带着沙哑的着实不多。
但不得不承认,这太监的声音是真的难听。
安靖赜最近吃得好睡得好,营养跟上后,他不但脸上长了肉,就连之前的掉的门牙处也冒出了两个小白点,看起来竟是要出新牙了。
太监大概四十岁左右,一双浑浊的眼睛死盯着安靖赜,里面是满满的垂涎。
往日的种种不堪再次涌上心头,安靖赜原本已经有些平静的心境瞬间崩塌。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太监,双手死死的攥拳只想要将人撕碎。
看着安靖赜那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模样,太监他眼中的垂涎更胜:“行了,我的乖乖,过来让咱家疼疼...哎呦...”
太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安靖赜已经抄起板砖向他拍了过去。
毕竟是当过暴君的人,安靖赜对自己的武艺还是极有自信的。
太监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安靖赜拿着板砖的手腕:“乖乖,反抗作甚,还不是要落在咱家手中...”
太监的话没有说完,就感觉手肘上被重击一下,痛的他当即松开了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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