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别的事么？没有我出去了。」
「没有了。」
杭飞点了点头，起身打算离开。
就在快要走出办公室时，突然回头问了一句，「你真的没有潜规则人家？」
许修文立刻摇头。
酒后那啥，应该不算潜规则吧？
杭飞松了口气，「没有最好，人家才刚成年，你可别乱来。」
杭飞是真心把公司放在第一位。
他可不想许修文乱搞潜规则，把公司搞得一团糟。
杭飞离开后。
房门再次被人敲响。
「进来。」
陆欣瑶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
「你最近一直没来公司，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
我能出什么事？」许修文勉强笑了一下。
「那就好。」
「还有别的事么？」
「你刚才跟杭飞聊了什么？」
「我刚才跟杭飞说了让于芷出演他新剧女一号的事。」
陆欣瑶瞳孔放大，显得十分惊讶。
「因为上次的事？」
她指的是被于芷看到她坐在许修文腿上的画面。
许修文没说话，静静看着陆欣瑶。
他忽然问道：「欣瑶，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陆欣瑶蹙眉，沉默。
「很难回答么？」
「你干嘛突然这么问我？」
许修文继续问道：「你觉得我像是会潜规则的人么？」
陆欣瑶犹豫如何回答。
她不确定自己和白月儿算不算是被潜规则。
好像算，又好像不算。
陆欣瑶最后说道：「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
「谢谢你相信我。」
「不客气。」
陆欣瑶觉得许修文今天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这时，许修文突然对她道：「上个周末，我跟于芷还有苏梦荃睡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说的话却让人震惊。
陆欣瑶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看着许修文认真的表情，她又不确定了。
「你说什么？」
「我跟于芷还有苏梦荃睡了……」
接着许修文将那天晚上的经过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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