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掩护同门撤离,遭了不幸。”
炽元轻闻言,整个人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既没有愤怒的杀意,也没有无止境的咆哮,冰冷的叫人看了可怕。
陆风心生不安,深邃的眼瞳之中再次闪烁一抹黑意,掠过炽元轻腰腹处,愕然发觉,那啃食魂丹的小虫,竟在方才的瞬息间,变大了一小寸。
取而代之的是,炽元轻的魂丹又缺了一小块。
俨然,炽元轻虽不知自身变故,但却也明白,通过让这小虫啃食自己的魂丹,能给他带来超乎想象的力量。经由陆风黑眸怒瞪之下,那小虫才再次消停下来。
陆风上前按着炽元轻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宽慰道:“你哥他是为了同门,也是为了你才牺牲的,好好活着,别让他失望,即使心中存恨,也当以自我意识去报仇!别泯灭了自己的心!”
炽元轻浑身一颤,触及内心防线下,犹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泣不成声的呜咽道:“宗主,我该怎么办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好怕,好怕自己会变成一个怪物。”
想到自己一路所为,炽元轻急切求道:“宗主,您,您把我逐出宗门吧,再这样下去,我定要给宗门惹来麻烦的,我哥他也定不希望我连累宗门。”
陆风愠怒的目光瞪向炽元轻,良久,才缓缓道出一句:“就这样离开宗门,你,甘心?”
炽元轻低头不语,双拳紧握,显然是不甘的。
且不说别的,单是哥哥的死,定是要以青山剑宗的名义去偿报,如若不然,以非青山剑宗弟子的身份去报仇,定有损哥哥名声。
“宗主,”炽元轻通红的目光中隐有泪光闪烁:“我,我该怎么做,那股魔性,我压制不住。”
陆风严肃道:“将你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一遍,那股魔性自何而来?”
要想解决炽元轻的变故,俨然需自源头着手,知己知彼方可对症下药。
炽元轻冷静了几分,回忆间惊惧说道:“定是因为荀长关逼我服下的那颗奇异的绿丸,我的意识就是自那时开始逐渐模糊的,那颗绿色丹药入我腹内后,我依稀察觉有着什么东西自其内里爬了出来,紧接着全身经络便好似被无数小虫子小蚂蚁肆虐的爬过一般,啃食出了无数的小洞,痛得我昏死过去无数回。”
“但荀长关那小人,却一次次的将我折磨醒,将我手臂上的血肉几乎全部削离,只剩下了一截渗人的骨骼,我因为仇恨与不甘,在那内外双份非人的痛楚下承受了下来,那份魔性也是自那个时候被滋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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