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事情,都是瞒着自个家中的那些哥哥、姐姐的。
饶是被发现,也顶多背上一个纨绔、不务正业的名头。
当洛天福找上他时,君子谦恰好刚安排手下去包了一间暗室包厢,以待接下来的寻欢玩乐。
“子谦兄~”洛天福私下本就与君子谦有着不错的交情,此处小酒馆也是二人常来之地。
因有要事相询的缘故,洛天福上来便遣散开了同桌的几名陪酒姑娘。
这让得酒过三巡,微醺状态下的君子谦顿时不满,猛地朝桌上一拍,待要发火之际,才看清来者的样貌。
“是你小子啊!”君子谦没好气的一把拉住洛天福坐到邻座,讥笑道:“早前不是称今夜不来此,要去花船一挑三吗?咋地改变主意了?是不是发现小身子板承受不住啊?”
洛天福脸色一窘,见君子谦这般意识有些不清,本想作罢,但想着碎片一事牵扯实在太大,思量间还是开口问了出来,“我来此是有正事要问你,你出面接纳挂拍在这届拍卖会上的环涡榕树,是出自何人之手?里面可有别的什么名堂?”
“哦?”君子谦酒意陡然醒了三分,打趣的看向洛天福,眼中透着一抹严肃,“你对此般物件感兴趣?律司楼的规矩你该清楚,此般信息我可不敢随意透露啊!”
洛天福故作生气,“咱兄弟二人这么多年交情,连这点小事你都不愿同我说?”
“这样,你偷偷说给我听,我保管不透露分毫。”
“今夜这里的消费,全算在我头上!”
君子谦闻言满意的笑了笑,“这还算像话,仅是今夜可不行,往后半月的消费你都要给我包了!”
“行行行!”洛天福鄙夷道:“小心别折腾坏了!”
“呸~”君子谦自傲道:“小爷强的很,哪像你一挑三都顶不住!”
洛天福脸色再次一板,“好了不提这个,说正事,到底谁寄拍的此般物件?可藏有什么名堂?”
君子谦压低了几分声音,道:“秦朝瑟你认识不?就是近段时日来一直跟在秦天良那厮身旁的,此般物件就是他拿来给我的,估摸着应该是秦天良交代的吧。”
“秦天良?”洛天福一怔,眼中不禁泛起一抹寒意,难不成碎片在他手里?消息也是他传给我的?
当即进一步问道:“此般雕塑寄拍时,律司楼那些老古董鉴定时可有鉴定出什么其他东西?”
君子谦不明所以道:“好似有一门什么阵道刻铭手法掺杂其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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