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去的严贺正是这位府主的亲孙子。
虽然严贺的父母还给他生了一个妹妹,但严贺毕竟是严府唯一的传人,他的死给严府所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这也难怪严江这位近百岁的府主那般生气,险些直接杀进乔府。
此刻的严府满是丧溢之色,尽眼望去全是白绫灯笼,哭吟声不断,虽说严贺平日里好吃懒做,流氓好色,但对于家人、手下还是很好的,在府中有着不错的人缘。
“等会说话和气一些,不要撞严老爷子的气头上”岳安叮嘱道,毕竟贸然前去开棺验尸换做谁都怕是不同意的。
陆风和江若云点了点头,知道此行不会太过顺利。
岳安朝着严府门口站着的两名家丁说道:“劳烦通报一声,狱府岳安求见。”
很快一名中年男子便赶出来迎接,只是面若死灰神情沮丧,看上去死气沉沉,脸上没有一点笑容,连说话都是苍白的很“岳大人里边请,”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对于这名中年人江若云有过一面之缘,知道他是严贺的父亲严正驰,看他从以前硬朗威严变成现在这般颓废苍老着实有些感叹。
一行人缓步来到了严府大厅,一个‘奠’字挂在正中央的门厅上,四周跪满了哭泣的妇孺,中间放着一口镶金紫檀木棺材,棺材上刻画着一副往生图。
陆风三人接过严府家丁递来的香烛,照着习俗上前上香,死者为大,哪怕生前惹人不喜,但死后已无怨。
上香之后,陆风缓缓起身,在岳安的示意下,朝着人群中最有威严的一位开口道:“严府主,严公子的死怕是另有蹊跷,可否容我们再度开棺查验一番,以免其有冤难鸣。”
“嘭”的一声,只见严老爷子身旁的椅子被其一掌轰然碎裂,木屑溅的四周都是,苍白无色的脸色满是怒色,瞪视着陆风喝道:“逝者已逝,岂能开棺扰其安宁,给我滚…”
随着老爷子的话落,四周的人均是带着敌意瞪视着陆风三人,似乎要将三人活剐了一般。
“严老爷子息怒,我们这就离开,”岳安毕竟是察言观色之辈,当下扯了扯陆风的胳膊示意其离开。
“我们绝无恶意,只想还乔雪儿一个清白”陆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没有丝毫畏惧,再度开口道。
严老爷子在听闻乔雪儿三字之后,火气上涌,出声喝道:“乔雪儿杀我贺儿证据确凿,当场认罪,随贺儿陪葬理所应当……”
说完,一道淡白色的气浪从其身上蔓延开来,直奔陆风三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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