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有十足把握轻松慑服取走。
不过眼下也不打紧,仅需恢复调息小半炷香,凭借着先前的经验,她当可一鼓作气闯过那七重剑意,顺利将夜羽剑给带走。
殷小楼目光看向台下各大宗门所在,问道:“可还有谁要上台来试一试的?”
“大哥~”聂无双眼中满是希冀的望向聂元白。
聂灵珊没有开口,脸上泛起几分忧心,但更多的是鼓励。
聂元白轻点了下头,带着十足的傲气朝台上走去。
殷墨隐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相较于被苏王垚这等身份特殊的人取走夜羽剑,他俨然更希望还是由寒光剑宗所获为好,尤其是如聂元白这等极有可能是寒光剑宗下一任宗主的存在获得。
如此,他天夜剑宗与寒光剑宗的同盟关系,势必将可延续更久。
然。
约莫小半炷香功夫过去。
聂元白终究还是没能闯过完全的七重剑意,折在了最后的冥河剑意之中。
“早知不逞强了。”
聂元白脸色发白,满是苦涩。
早在接触到第六重紫藤剑仙留下的剑意,他便知到了自己的极限,只是耐不住对那神秘的冥河剑意好奇,才逞强尝试了一下。
得亏心中存在退却避让之意,若是一味执拗硬闯,怕是都难安然脱身,势必要被那恐怖的剑意损及剑心不可。
饶是成功脱险,聂元白内心仍旧存着一抹余惊,毫不夸张的讲,那份冥河剑意乃是他生平所见所感,最强也是最为奇异的存在。
折在那样的剑意下,他并不觉丢脸。
随着聂元白下台,场上迎来一阵沉寂。
正当苏王垚强撑着恢复八九成,待要重新上台之际。
君子依突然站了出来,与着李剑心一左一右抬着木制轮椅一道来到了高台之上。
苏王垚呵斥道:“给我下去,我已恢复,此番就来取走夜羽剑。”
君子依不满道:“没看到我先上来的吗?怎么,你连这也要抢不成?还是说怕了我这个修行过夜羽剑法的人?担心我会抢先你一步将夜羽剑给取走?”
台下原本对于君子依这等实力的人上台存有诸多不满,但听君子依声称修行过夜羽剑法后,不少人不由对其起了一丝期待。
但更多的还是抱有鄙夷不看好的态度,毕竟,修习夜羽剑法固然能于最终慑服夜羽剑阶段存在不少得天独厚的助益,可前提是要闯得过那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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