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陆风所透着的这股松弛闲散劲头……
凌兰秀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往日压在心中的诸多烦扰在这一刻似有种豁然
之感,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相较于比斗结果,我想,我应该还是更希望能有一场酣畅淋漓的竭力之战,去耗尽自己的最后一丝力量,感受突破自我的过程。」
陆风看着凌兰秀坚毅的笑容,适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末了,凌兰秀怯怯又道:「当然,能同时赢得比斗定是极好的。」
陆风怅然失笑:「这才是青春该有的样子。」
陈川苓看着陆风这才将凌兰秀带去一旁指点,不由喃喃埋汰了一句:「莫名其妙,时间都如此紧凑了还扯这些大道理。」
见陆风就这样旁若无人的示意凌兰秀取剑,开始指点起来,赶忙上去帮着布置了同样的一座低劣阵法,掩盖住了二人的身形。
此般阵法,防君子不防小人,但凡以魂识感应,当能轻松洞察内部情景。
不过眼下众目睽睽,当不会有人去做此般无耻行径,尤其是车晖镪等人更不可能为之。
陈川苓回到杨洁身边,趁着陆风二人指点的间隙,好奇问道:「杨老,您有认出他具体是谁吗?当初庚字三十五届之中,有他这样一号人吗?」
杨洁摇头,坦率说道:「庚字三十五届是我此生执教印象最深的一届,不说那些拔尖的风云人物,单就其他同届的团组,只要有过接触的,当都能有那么一点印象,可此人……」
杨洁顿了顿,脸上泛起一抹愁容,喃喃说道:「此人给我的感觉很是熟悉,定是在哪
里有过接触的,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具体是哪一位狱子,在你们那一届之中,似无一人能与之对应得上。」
陈川苓想到事关自己的赌约,心中没来由一慌,「真没有一人能对应得上吗?那总狱那层关系呢?他同总狱的范腾前辈有着旧识,会不会是杨老你当年随手教导过的总狱狱子?」
杨洁思忖了一阵,摇了摇头:「这些年来我虽然一直有帮着教导总狱送来的那些狱子,但里头应当并不存在如他这样的人;」
「若他表现的普通,我或许还可能怀疑是记性不好,没能记起来所对应的哪个狱子,可就方才他的表现来看,明显有着同龄人所不具备的成熟,那份松弛自若的气质,也当非寻常人所能拥有;」
「像这样的人,不管在何处定当不会是默默无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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