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店最好的酒菜。”
给金子的大汉点点头,竖起大拇指道,“你地#$呱呱叫!偶内&%¥&%!$有银子地思密达!”
“是,是,”掌柜的也不管听没听懂,扬手请二位就坐,谁知这两人看也没看直接往楼梯走去。
“哎!不能上去!”伙计想伸手揽住,却被后头的大汉拎着脖领子,摔到一边。
“算了,”掌柜的扶住伙计,“让他们上去吧!想探听消息的,怎么也不能穿得这么显眼啊,还一嘴鸟语!”
荣丰酒楼的二楼都是包间,装修华丽,不过各个屋子现今都空着,只有一间紧闭房门。
两人刚想往那个方向走,就被迎上前的小二挡住脚步,“两位,这边请!”
进了房间,上了菜,小二识相地退了出去。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远,之前拎伙计脖领子的大汉悄悄地凑到门边,往外看了看,伺候的小二坐在楼梯边的凳子上,离那间紧闭的房间不远。
“苏公公,这怎么办啊?咱们恐怕过不去啊,”奇装异服的库魁总算开了口,声音压到最低不说,还伸手扯了扯碍事的络腮胡子。
桌边,正琢磨怎么把菜放进嘴里能不沾住胡子的苏伟大着舌头道,“不着急,咱们见机行事,我本来也没打算一次就探听出些什么。”
库魁呆愣状,低头看看打扮的没个人样的自己,万分不解道,“那您何必费这么大事呢,咱们派个生面孔的人跟过来不就得了。”
“不行,”苏伟拿着鸡腿,晃晃包着头巾的脑袋,“咱们不知道马廉到底知道些什么,万一有主子的把柄,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库魁恍然地点点头,随即又蹙起眉毛,“那您还带我来?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我信得过你嘛,”苏伟吧唧吧唧嘴,“张保听了主子的吩咐,不会跟我过来的,我只能找你了,毕竟咱们几个中,你们两个最有战斗力嘛。”
四爷府
东小院一阵闷响,屋里奴才跪了一地。
“胡闹!”四阿哥一手挥掉了烛台,满屋子团团乱转,“你们怎么不看着他?谁准他跟去的?”
张保、张起麟面面相觑,小英子低垂着脑袋,将鸵鸟学个十成十,还是萧二格经验浅些,面对四阿哥的怒气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萧二格!”四阿哥一声呵斥,“谁跟着苏伟去的,你事先知不知情?”
萧二格愣在原地,为什么问他,他是这屋子里最无辜的那个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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