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他:胡主簿。
当初那位刘县令被抓,此人逃跑了,本以为是个无足轻重之人,没想到,他才是那条大鱼。
而且玩儿的还是灯下黑。
刘县令感慨起来,“哎,先是水患,再是兵灾,接着又是瘟疫,也不知这濮阳,何时才能安稳”
道一也感叹,前后两位刘县令,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遇上这一位胡主簿。
前一位不作为的遇上有心使坏的,也算‘天作之合。’
后头这一位,拿犯人试药,这种毁誉参半的事,她也不多做评价。
但她能阻止,这一位刘县令被人当枪使,也不想让这位刘县令,今后的路子,越发的走偏。
“住手!”道一大喝一声,从天而降。
守在院外的不良人,也在同一时间,冲进了里面。
牢房里的犯人,有几个犯人,已经被灌了大半药,还有的抵死不从,药水洒在赭衣上,好似墨水一般晕开。
“何人胆敢夜闯县衙!”天降小娘子,刘县令震惊不已。
望着这张记忆中熟悉的脸,胡主簿惊恐万分,就是因为那个王玄之如实上报濮阳的事情,之前那个好拿捏的蠢货刘不应被抓走,害得主上吩咐的事被打断。
后来,他多方打听到,此女与王玄之的关系,但因为他的身份敏感,也不敢多听。
尤其是主上那边,他生怕被拿去祭天,都只敢躲在濮阳听命,时不时的搞点儿事,应和一下主子他们。
直到五字部的怪人军队出动,他知道机会来了。
凭借着对主簿一事的熟练,重新混进了县衙,事情才做一半,没想到就又遇上她。
胡主簿是个怕死的,发现眼下情况于他不利,便想立刻逃走。
“胡主簿,故人见面,不同我叙旧的吗?”
道一没理会刘县令的话,而是叫住了,那个踮着脚,背对众人,准备偷溜的胡主簿。
胡主簿脊背一僵,显然没想到,过了三年,对方也还记得他。
“胡新,你做什么去!”刘县令敏锐的察觉到问题。
胡主簿一言不发的往外跑,刚跑到门口的时候,察觉到腰上一紧。
他低头一看,是一根带着黑刺的绿色藤蔓,被扎了一下,浑身再不能动弹。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道一的声音很冷,令其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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