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升的标准也是非常灵活,平时的时候就是淮西勋贵,大家就是一个集体。但是现在有着这么敏感的事情,淮西勋贵就变成了凤阳人了。
常升就开始讪笑,他的标准确实灵活,主要是事情实在是太敏感了。
再说了,勋贵当中也是抱团的,凤阳的那批人,或者是当初老朱自立门户后投靠过来的,又或者是过江后投奔的,招降的等等,这都是有些区别。
朱允熥叹气说道,“还有宁河王,他功劳颇大,只可惜子不肖以至于被除爵。”
常升、徐辉祖等人就缩脖子了,宁河王邓愈可是开国六国公之一,但是承袭爵位的邓镇是李善长的外孙女婿所以牵联被杀,这也是憾事。
不过现在邓愈的有五个儿子,除了邓镇被诛杀、次子邓铭征蛮时战死,现在还有三个儿子在世。
朱允熥看向常升,问道,“宁河王也非淮西人,和外祖父一起都是在和县时投效。说说吧,你觉得宁河王的爵位该如何?”
常升更加尴尬了,本来还在甩锅、还在幸灾乐祸,觉得信国公的爵位是麻烦事,徐辉祖闹不好就要得罪人,可是现在他更麻烦了。
邓愈和常遇春都是在老朱自立门户时先后投效,而且他们当初也没少一起并肩作战。这个时候看来,他这个开国公就要建言献策了。
朱允熥不理常升的为难,继续问道,“说来还有德庆侯,他虽因逾制被赐死,只是这爵位还是留着。再者就是河间郡王的爵位,这也该考虑。”
德庆侯廖永忠也是老朱自立门户时投效,他的功劳也不小,被赐死后爵位传给了他的儿子廖权,只不过廖权早死,现在爵位空着。
河间郡王就是俞廷玉了,他的大儿子俞通海战死沙场被追封为虢国公,可惜没有子嗣。俞廷玉的次子俞通源功劳也大,被封为南安侯,涉胡惟庸案爵除。
现在就一个小儿子俞通渊,能力平平,现在此前跟着出了次海,现在还在太仓。
常升现在尴尬的无以复加,或者也可以说是左右为难。
实在是涉及到爵位的事情本来就敏感,不只是皇帝、太孙有想法,那些爵位所关系的当事人也非常的敏感、非常的在意。
要是常升的建言让庶出的承袭了爵位,那对于庶出的就是一飞冲天了。可是嫡出的那一支,说不定就要开始咒骂常升了,或者是要打官司了。
毕竟这些世袭罔替的爵位,这也是关系着真正的荣华富贵。虽然胡惟庸案时牵连了不少勋贵,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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