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过这也不全都是随便说说。如果真的有一些建设性的意见,那自然也值得开心。
礼部尚书陈迪自然最为适合主持这样的开放式会议,还有一些饱读诗书的翰林院官员,也都是在纷纷开口,根据某一个仪式引经据典开始讨论。
老朱和朱允熥强打着精神在听着,他们现在也有一些被坑了的感觉。
实事求是的来说,在开国初年的时候,甚至是在开国之前,仪式上的很多事情就已经有了广泛讨论,基本上就定下来了框架。
现在再次展开一些讨论,实际上也没有太多的新意,现在的这些大儒是大儒,但是不代表水平就比开国之初的那些大儒强,也找不出太多的不足。
老朱耐心听了半个时辰,还在不断安抚不耐烦的朱文垚,这孩子虽然喜欢热闹,但是坐不住,现在就是想要出去玩了。
“太孙,你就在这里听着。”眼看朱文垚要爆发,老朱就开口说道,“这事你多留意,万万不能出现一些疏漏。”
朱允熥自然领旨,虽然他也想要离开,可是皇帝现在都先溜了,他这个太孙就不好跟着溜走,要不然就是实在不给大儒们面子了。
朱允熥不只是要继续坐着,甚至时不时的要提出来自己的一些看法和观点,礼贤下士的表面文章还是要做一做,不能一点都不在意。
毕竟这事关他的登基大典,这也是为后世子孙进一步的完善规矩,当然就要认真对待。
等到一上午的讨论结束,朱允熥自然赐宴,安排招待一下。不过这不代表商讨结束了,下午还需要继续讨论,一条条的不断梳理。
在偏殿的朱允熥对梅殷说道,“姑父,你是饱读诗书的,觉得这一上午是不是就看着这些大儒们在引经据典、卖弄学问了?”
梅殷实话实说,“回殿下,臣也有此感。想来是朝廷此前制定的大殿仪式已经完善,现如今并无需要改动的地方,大儒们也只能想些其他法子。”
听到梅殷这么说,朱允熥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就是大实话了,没有贬低的意思。
真要是有什么疏漏的话,在大明开国三十年来,一些文官、大儒早就指出来了。
就算此前没有新皇登基,可是大典的仪式等等都是列入礼记等等,稍微留意一下就可以看得出来,自然也就是早有准备了。
朱允熥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下午还是继续听着吧,虽说事情不太让人满意,多听一下也无妨,说不准能够挖掘贤才。”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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