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像是真记起什么,可说出来的事又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愣了片刻,陶方隐走近他开口道:“六叔……我此番出去,约莫三两个月回来,您老多多保重!”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多多历练。”许是很少有人真正的跟老头这样说话,他原本还在嘟囔的嘴慢慢停下来,浑浊的眼色里透亮清明,逐渐默不作声。
陶方隐跨步而出,听到二楼小童噔噔趴着栏木问,“川爷爷,那位师伯还没留姓名和详事,这可怎么办?”
……
“他是我方隐侄儿,要去参加中元节东洲南域斗法大会,给咱门里扬扬威风,你便这样记。”
声音渐渐弱下来,陶方隐也已经走出了七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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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飞在云端,向濮阳河西疾驰而去,心里却想起了很多往事。
拿每次出行去更楼记事来讲,搁在更年轻的时候,他陶方隐一身干练,手眼出众,不管去哪里都不会走这等俗杂的流程。
可自从十年前师父死后,很多门里的规矩慢慢发现竟然自有其中的道理,年轻时候那么叛逆的他如今上了岁数,从没想过遵循起规则来会如此自然守节。
陶正川是个悲剧人物,这在整个门派里无人不知,他年轻的时候倒追门里另一家女修,为了俘获人家芳心,宁愿把核心弟子试炼机会拱手相让,最后那刘姓女修判门离去,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过他。
这在年轻时候的陶方隐眼里自是瞧不上,可如今看着日益垂老的六叔,他竟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同理心,他为自家这位六叔感到愤愤不平,悲哀。
云气自身侧飘散分立,某一个瞬间,陶方隐心里自语:“或许他这辈子也挺值,毕竟有个乖巧的女儿养着,可惜却姓了刘!”
陶正川的女儿正是那叛门离去的刘氏女修所生,唤做刘允岚,按照血缘来算,应该算自己的表亲妹妹,可惜年轻时候的自己心高气傲,一向是看不起那个差了很多岁的表妹,毕竟门派太大,整个陶系子弟也多的厉害,不是谁家人都能亲近的来。
如此想来,早些年的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那姑娘从小受同门排挤,连一个为他出头的人都没有,只凭着个人努力练成了一手丹术。
“看来此次事罢归来,该去与她喝茶交流一二!”陶方隐打定了主意。
这次闭关出来,他已经开始逐渐站在主事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辨查整个清灵山,除主山掌门一系本身自有传承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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