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明空打破寂静,问了一句。
陶沅鸣沉吟片刻,开口:
“详细历程我亦知之不详,自我出生时,赤龙门覆灭已有二十余年,山上的长辈多是与柳家联姻或者苟且求全着,我和望参算是纯正的陶系弟子,因为身份问题,从小就被打压。
儿时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同门,他们要那般欺负我们,甚至于父辈也护不住,后来我去查史料,发现所有科仪秘术、史实古典,根本找不到五十多年前的动乱记述。
少许的只言片语,全是从一些不起眼的老人嘴里说出来的。
直至遇到三爷爷,当年的那些事才逐渐清晰起来,我们陶家罪孽深重,先辈不思进取,后辈摇尾乞怜,少见似老祖宗和三爷爷那般有骨气的人站出来话事,这或许正是门派覆灭的根本原因。”
他口中所称的老祖宗自是陶方隐,李陌方从未有幸见到那位老前辈,但只听只言片语,亦是心生无限敬佩。
“那这么说来,钟前辈是如何当上掌门的?”李陌方疑惑不解。
陶沅鸣思索了良久,摇头回应:“其中波折我亦不甚了解,只是觉得他那等人物,受人尊敬誓死追随,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家三爷爷上个月传讯教咱们来福州,说是此番咱们若能做一些成绩,将来清灵山攻打下来,定然少不得好处。”
朱明空插了一句嘴:“二哥,按照身份,你现在也算是赤龙门的弟子哩。”
李陌方稍一琢磨,笑道:“还真别说,你这样也算是弃暗投明啊,清灵山以前那些赤龙门的旧户如今还在帮柳家那群狗东西做事,过几天攻山有成,一个个人头不得按照判门罪割去?”
说到这里,陶沅鸣忽然沉默下来,事关亲族故地,他再是绝情,也没冷血到眼睁睁看着清灵山被战火覆盖无动于衷的地步。
闲谈间,时间过的很快,在三人沉寂两炷香后,朱明空起身指着远方晨雾中的小城,“那就是辛城,后面云光瑶瑶的山峰想必就是钟前辈大军所驻之处!”
李陌方和陶沅鸣同时起身,“这么快就到了?”
“可不是,这木蜓快着哩,走咯!”朱明空心情欢快,驾着木蜓直奔那坐山峰,十息不到,一个碰撞,木蜓装在隐形屏障上,就像断了线的纸鸢,三个人跟着一头往地上栽。
得亏各自身手都了得,不然很有可能摔个狗啃泥。
“朱明空,你这技术什么时候能稳一点?”李陌方喋喋嚷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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