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好,就少走动,逮着空闲也可以去寿丘逛逛。”
司徒飞鹏苦涩笑了笑,“你自去吧,十七他们东游各地,不准将来能帮你的忙,我这辈子算是毁了,希望将来游方和飞云能结成金丹,所有的寄托都在他们身上了。”
司徒飞云一直都是司徒飞鹏的血脉兄弟,只不过年轻的时候两人各站对立派系,自明月城一战司徒飞鹏受了重创,这些年才逐渐和睦起来。
钟紫言心底里对司徒飞鹏的遭遇是极其惋惜的,想当年他家第一次去断水崖与自己交集,司徒飞鹏何等英姿勃发,那时候他整个人透着锋芒毕露的气息,就像是旬日东升,好不耀眼,哪像如今苍暮平和,已经失去了与大道争锋的气势,这一切都源自明月城那场灾难。
人之命运,实在不可琢磨,当年司徒飞鹏在司徒家的地位比司徒礼还要高,可以如果没有那场灾难,今日云河宗宗主很有可能就是他,可惜世事无常,大道绝路,不尽的不得已,只能独自承受。
而钟紫言对此完全帮不上忙,其创伤若能医好,此时的司徒飞鹏或许早已经该结丹了,哪会还在筑基中期徘徊着。
带着自家五人离开升仙楼,钟紫言没有回头,直往槐阴河下游东面的地兵谷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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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升仙楼的司徒飞鹏再次缓缓坐在椅上,他身旁的司徒游方乖巧给自己的族叔倒茶。
“当年我曾嘲笑司徒十七心思不断,专门去亲近羽逸打感情牌,几十年为了一个宗主之位披星戴月。
哪有想到,今日的我与他竟然没什么区别,都落得一个无法寸进的地步,终究还得将期望寄托在你们这些儿辈身上,真是好笑。”
司徒飞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望着自己教授了二十来年的司徒游方,这孩子的性子太过懦弱,即便是今时身拥云河宗第二符门神通,依旧腼腆的厉害。
司徒游方见司徒飞鹏看自己,声应道:“飞鹏叔放心,羽逸大哥怎么养十七前辈,将来您老了,我一定比他细心百倍侍奉您。”
司徒飞鹏仰头大笑,“我难道还怕没人养老?”
……
庭间寂静良久,司徒飞鹏逐渐严肃起来,面色有些苍白,“你如今已登筑基巅峰之境,但根基不稳,怕是结丹还有四五十年,那常自在与你一般岁数,观其气息平稳沉厚,明显是有积累的人,将来莫要生出攀比之心,永远要记住,自己只和自己比。
宗门里此时虽是风平浪静,但我预感,日后司徒羽逸回来,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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