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拱手见礼,他也笑迎笑送,对这番场面的交集很是享受。
身居高位,自然不会一直干看门揽客的营生,做尽面子后,跨过门槛直上顶楼,自有狗腿子唤来姣美女子跟着走进房间。
那女子怯弱褪尽衣衫,光洁躯体跨上司徒酩丑陋的肚皮,上下嘤噎,一番云雨,她再埋头吞咽,司徒酩兴起含下一枚丹药,翻身上马,扬鞭快拍,正迷浪时,门外有人不合时宜噔噔敲了两声门。
“妈的,哪个狗东西不长眼睛,没看到爷爷正行好事儿呢?”
司徒酩烦躁着如猛兽般用力一顶,直将前面的女修吃疼捂嘴没了声息,拔出来后,挥手给其遮了被纱,自己迅速套上衣物,开门扫眼。
一见面前的人,他立刻讪笑:“大哥,怎么是你,有什么事唤个人传话就好,何必亲自跑一趟。”
司徒礼披着黑袍遮面皱眉,虽是方脸小眼睛,可凶起来一点也不比金丹期的修士差,冷声训斥:“值此关键时刻,你在干什么?”
司徒酩还想狡辩两句,见司徒礼目光中包含着杀机,灰溜溜沉默认错。
“打探到没有?”
司徒酩小声回应:“打探到了,姓钟的还没回来呢,断水崖下那条血蛟没人能使唤动,陶老头前两日出关严禁门下弟子卷入咱们一族的内部争斗,您就放心吧。
单靠司徒羽逸那小子,怎么可能斗得过您,宗里上上下下一半的人都支持咱们,宗主再不愿意交权,他难道想看着家族离散、宗门覆灭?
更何况他老人家现在口不能言,您只需要静等着他归去,我们自会呼吁推选您做宗主。”
司徒礼在寂静的走廊里来回度了两步,“姜玉洲那边呢?”
“他还在落魄峰养伤呢,司徒羽逸被拖在御魔城挪不开身,他以什么名目来咱倚江山。
再说了,即便他真敢违背陶老头的命令,我即刻把当年司徒十七暗杀玉狞子的事抖落出去,届时让鹰眼草台那位杀神出来收拾他,再有本事,还能对付得了金丹?”
司徒酩阴恻恻狠笑,司徒礼颔首点头,站在原地依旧在沉吟。
“大哥,您就放心吧,咱家内部的事,你怎的总是怕赤龙门插手?
那姓姜的真要敢插手,全槐山的人都会知道他赤龙门居心不轨,谁还愿意与他家交集?
这里终究是有规矩的,若是姓姜的胆敢去帮司徒羽逸,我手下的人直接去断水崖把沙大通和颜真莹哄骗劫持,这座城里赤龙门商铺的韩老婆子也逃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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