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道士?”
钟紫言默不作声,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说了,这孩子也不知道。
赤龙门乃修真门派,岂是一个刚刚弱冠的凡俗青年能知道的。
“你知不知道朝廷的护国真人?”
钟紫言摇头。
……
问了不少问题,这锦衣公子什么信息都没得到,暗自皱眉,有些恼怒。
辛城繁华远超当年,即便是这寒冷的冬日里,街道上的人都没个绝迹的时候,钟紫言闲庭漫步般一步步走过,快要走到尽头时,忽而叹了口气,今时的辛城,终归不是当年的辛城,徒留回忆罢了。
被带着一直走,快要到达目的地时,钟紫言忽然停住了脚步:“敢问,那里可是张府?”
他进城要寻的人,正是昔年故友张明远,张府的路自然认得,可五十多年过去,街道变幻,楼阁翻新,原来的张府也变成了一座陌生的青朱府门。
锦衣公子皱眉道:“不错,那是我家,你有何事?”
钟紫言负手怀旧道:“贫道当年与张明远是同窗好友,相交莫逆,五十载匆匆而去,不知他今时是否尚在人世。”
锦衣公子和短须将军纷纷震惊,“你,你说什么?你和我爷爷是……”
钟紫言也略感诧异,“你是张家后人?”
那二人对视片刻,由短须将军道:“陈年往事,我等难以知悉,公子确实是老太守的孙儿,您若真与老太守交好,现下入府去见他便可。”
这世上的很多事,其实只差一些关键性的言语,先前两方一直处于误会状态,如今那二人从钟紫言口中听得‘张明远’三个字,当即正色执礼。
迎入府门先教钟紫言在大堂稍等,那锦衣公子几步跑去后院,不一会儿便随着一位中年人走出来,这中年人书经之气浓厚,不自然就流露着官场威仪,即便是他此时一身素白袍披身,也难遮掩。
从长相上看,与年轻时候的张明远非常相似,钟紫言只平和看着他。
那人异常的谦和,初见钟紫言便觉得不凡,拱手行礼道:“晚辈张谨南,犬子张寿阳,先前真是失礼,晚辈代犬子向前辈赔礼,事后定然不会饶他。”
钟紫言颔首道:“无碍。”
“家父有心出来迎接,奈何腿脚不便,带前辈去见他之前,晚辈有一问还请前辈作答?”张谨南面容虽然谦和,但言语里,说出来的话不容拒绝。
钟紫言能瞧出他的谨慎,张明远如今乃是一方太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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