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司徒十七瞪目一惊。
“听吴夲前辈讲,那伙人乃是东洲北域天雷城的修士。”
司徒十七又问钟紫言:“现在是什么状况?”
“拓跋南天已经战败,极尽全力借助阵法施出的大术被那伙人中的一位金丹轻易抵挡,如今那伙人搜刮了拓跋南天几件宝贝,正僵持对立。”
钟紫言自己心里也在打颤,比起南域,东洲北域算是真正的东洲繁华所在,而南域修士多被北域修士大瞧不起,视作莽荒野道。
司徒十七脸色逐渐冷峻,贴近钟紫言身侧几分,“哪里冒出来的一伙凶人,是专程来找咱们槐山修真之士的麻烦?有多少人?”
钟紫言摇了摇头,“只听有三位,皆是金丹修士,是否特意来找茬无从得知,但那三人并非早年结怨,方才吴前辈匆匆回返,乃是与他们一伙有过短暂交集。”
到底发生了什么,钟紫言也只是听陶方隐三言两语重复吴夲的话,既然这事牵连槐山所有金丹,自然是要他们一起面对。
槐山在天雷城这种超级势力面前终归是小地方,小地方的人,最怕的就是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得罪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若真是元婴化神莅临,尚无需多操心,因为是生是死人家一句话就能决定,这里的人只能听着照办。
最怕的就是同阶的这些人仗着其背后宗派威势出来吆五喝六,往死打又不敢下死手,不尽全力又恐被对方除灭,着实难受。
司徒十七猜想来去,心中虽有焦虑,但见钟紫言面色沉稳,自己也就安静呆着等待大典结束。
大典结束,云河宗设下舀水宴,前来观礼的各路修士皆可取一壶灵泉离开,灵泉酒壶内有各种小礼物,人人可领取一份,单看每个人运气,运气极好的说不定能获得二阶灵器、大量灵石、珍稀奇物,运气不好的只能获得几颗丹药。
钟紫言和司徒十七哪里会玩这种小活动,直直来到云河宗后殿等待,同行跟随的还有聂清,据他说先前那黑紫光柱乃是鹰眼草台旗下一座灵矿谷守护大阵全力爆发下的威势,只有拓跋南天才能催动,那座灵矿谷是他们鹰眼草台最有价值的一块地盘。
等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几位金丹一一走出,陶方隐直接来到钟紫言面前,也不怕旁边的聂清和司徒十七听得,开口道:“我等几人需去一趟鹰眼草台,那三人乃是雷音寺金刚院弟子,此行南下牵涉东洲以南的开辟战争,其中细节得需详细谈过。”
钟紫言心头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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