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
就在陶方隐说罢不久,那鬼母毒虫将獠牙猛咬下虬褫蛇颈,一咬一合,虬褫蛇头承受不住,硬生生与躯干分离,说时迟那时快,鬼母毒虫伸出一支毛足,直接插入虬褫体内,一拉一拽,圆润细珠慢慢浮出,金光闪耀无匹,虬褫当场失了生机。
观兽斗,比观人斗要有好处的多,它们但凡起了争执,多是不死不休,既然不死不休,那招招就得致命,落幕的时候必有一方会被残忍杀灭,物竞天择,生死立分。
鬼母毒虫直接将虬褫金丹吸入腹中,也不打算管虬褫的尸体,顺着藏风岭方向飞回去。
受了致命创伤,调养是一定需要的,这个时间会有多长以那头鬼母毒虫的强横躯壳,估计用不了几天。
钟紫言直直盯着已然死去的虬褫长躯,它就在平地上蜿蜒瘫躺着,头和身子惨烈分开,流出的血亦是红色血淋淋的。
本是死一般寂静的气愤,突然被姜玉洲一声惊呼打破,“师弟,师叔,你们看,那是谁家的人”
自槐山北麓方向窜来四五个鬼鬼祟祟的修士,黑衣黑帽兜袍遮脸,陶方隐凝眉冷视,讥讽说了一句“找死的东西,连一点儿基本的耐心都没有。”
姜玉洲平日聪颖明事,此时见了这种情况也迟钝住了,“他们要干什么”
钟紫言道“难道是要偷那具尸体”
一般人再傻,也不会赶在别人刚刚结束战斗就乘火打劫,槐山的这帮人,都是人精里的人精,按说不可能犯这种错。
可惜,事实真的令钟紫言瞠目结舌,它们的确是要偷走虬褫的躯壳。
姜玉洲低声大骂“腌臜东西,哪门哪派的竟这么不怕死”
陶方隐冷声一笑“且看看它们怎么倒霉”
虬褫躯体庞大,血液尚未干涸凝固,四个黑衣蒙面的修士鬼祟摸索,各自拿着刀剑砍来砍去,竟然砍不出伤痕。
姜玉洲捧腹无声大笑,“哪儿冒出来蠢货们”
那四人中,一个练气后期三个筑基初期,一边动手一边观察着四野,夏季本该月色明亮,此刻却突兀蒙了一层乌云,它们四人起初小心翼翼,发现没有什么外人时,手脚利索起来,也不再藏掖,有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单手掐诀聚气成刃,正要下切虬褫中段躯体,只见自藏风岭内极速飞出透明黑色丝网,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然被束缚在地不得动弹,丝网上有不少白白色光点鼓动着。
其他三人见此情形施出火术搭救,奈何那丝网如钢铁浇筑一时间焚灼不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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