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钟紫言懵然,双目凝起,思虑片刻,似是明白了什么,坐回原位,笑了笑“你也可说说你的抱负。”
聂清激动怒目道“我本是承着当年前辈的指点恩情来报讯,您怎能将我与那些贪财好物之人想做一处?”
钟紫言心里不为聂清的激奋模样所动,他见惯了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的人,虽不知此刻聂清状态是真是假,但不论如何,他始终平静淡笑
“哈哈~,你会错了意,我哪里说你贪财好宝?只是想着你千里迢迢南来赤忱相告,略做表示而已。”
聂清尴尬呆愣当场,这话可怎么回应,磕绊挠头说道“这…这样啊,是晚辈冒撞了。”
钟紫言自不会容他陷入自责,而是拨正话题,“不碍事,犒赏我后续会主动安排,观你心思活络,非是泛泛之辈,这几年修为也大有长进,心中可是有什么抱负?”
聂清不好意思的笑了,“嗨,前辈高看了,晚辈自是污泥里的泥鳅,哪有什么抱负,每日想着能更进一步,便是知足的。”
钟紫言神秘之色闪过,摇头温笑“我却非此般看法,观你资质中下,能有今日修为,必是日夜刻苦所得,人之成就,先天确实注定了一部分,但后天辛劳持恒尤不可少,术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当年我曾对你讲说‘安生’二字,既是此理。小雨腐魂,大雨杀心,倾盆之下,独立紫竹。”
如此赞许,聂清简直不敢太高兴,“前辈真是高赞了,聂清往前这般,日后亦会这般,必不忘您教诲。”
钟紫言微笑看着他,少顷突有想法,问道“你对槐山大势怎么看?”
聂清顿目,呆愣愣看着钟紫言,良久试探问了一句“您是在问晚辈?”
“正是。”
“晚辈目光短浅……”
“说说亦无妨~”
聂清思索良久,难为情道“那晚辈就献丑了,大胆抒一二拙劣见解。
往前二十年,槐山地界几大势力混战,晚辈那时也才七八岁,看不太懂。二十年后的今天去论他们,确实没大必要,毕竟都已经覆灭了。
只看如今局势,司徒家在槐阴河下游生根近百年,自司徒业老祖结丹以后迅猛发展,十年将无月沼泽的明月城经营为两地第一大城,此间背后蕴藏的恐怖力量难以揣度,而今他家聚众平息鬼祸,祸事在今年怕是就会完全平定,冠之‘槐山第一势力’毫不为过。
且在未来五十年,若是没有变故,怕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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