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雀儿,“你叫什么名儿?”
那鹦鹉起初是呆头呆脑的,很快便精神抖擞,唧喳叫了一气,伴随着含混不清的人言,模糊说出两个字,‘小黄~’
孟蛙清铃笑了笑,“你还有名字呐?”
“喳~那~唧唧~是~当然~”
这鹦鹉毕竟不是人类,说话只能说一些片段,但即便这样,钟紫言也判断出来,这只鹦鹉真不是傻子。
不是傻子就好办了,钟紫言最怕遇到傻东西,那样的话自己想了解的事情可什么也了解不到。
钟紫言继续催道“问它与玄机道人有何关系?”
孟蛙刚要准备照着问,突见那鹦鹉小爪子跳在桌子上,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着“我~能听~懂你的话,不必~转述!”
唧喳中带着不瞒,好似很讨厌钟紫将它看成低智生物。
钟紫言哈哈大笑,“那你便说说,与玄机前辈有何关系?为何你会在聚阴池里?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槐山以北的连绵丘脉中有玄机前辈的坐化洞府,第三层阵法和你有什么牵连?”
一下子问出这么多问题,那小东西哪能快速回答完,扫了几圈周围环境,知道逃脱不出钟紫言的手掌心,老实灰溜溜的坐在桌子上讲起了故事。
这鹦鹉看着没有活了十来年,但此刻的模样像是一个久经岁月的老人,很人性化的以鸟躯坐在那里唧喳着。
这鹦鹉开讲以后慢慢的越说越清晰。
钟紫言起初不以为然,继而愈听愈震撼,没想到偶然间抓了这只鹦鹉,一下子揭开了槐山几百年前的一桩秘史。
鹦鹉一直讲说,中间累了就吵着要喝水,孟蛙给它端来以后,啾啾一阵,喝完继续讲。
六个时辰以后天黑了,鹦鹉的故事也讲完了,它提了一个要求,想要去看看那头幽泉夜刃豹有没有生命危险,钟紫言教孟蛙带它自行去看,自己则呆坐在掌门朱椅上久久不能回神。
那个故事确实惊骇震颤,若非自己机缘巧合抓了这只鹦鹉,怕是百年千年也不会知道槐山有那么一段往事。
大约三百五十年前,槐山以北的连绵丘脉之中恰值妖狐祸乱,散修们不堪侵害,纷纷向南投奔槐山势力。
当时的苏家和王家已经势同水火,哪里能顾得上管北方的狐祸,毕竟那千万狐兽的头领可是金丹凶物,要去诛除的话,不付出点代价不可能短时间办到。
两家没闲工夫处理北方狐祸,那些散修们本以为狐祸会绵延多年,打消了再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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