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离开了烈阳台,苏景诚双颊热汗流下,心跳絮乱,自语:“刚才那股深入灵魂的恐惧,到底是什么?”
他快步走至站岗执勤的一位同门弟子旁边,装作无意识问了一句:“这几日怎么也不见景寿去了哪里,你知道么?”
那弟子个头矮小,练气后期,拘谨回应苏景诚:
“师兄,我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景寿公子了,好像一直都在陪掌门。”
苏景诚应付点了点头,侧身快步离开,心中生出一股不详预感,脚步走动间,突然几个字浮现脑海里。
“除亲血,灭人欲,求仙途……”
五年前魏家那一系人里面和他交好的魏淳有一段时间经常念叨这几个字,神神叨叨说叫他多注意掌门,暗示性极强。
如今苏景诚再细想,连贯以前的事,门内内乱的发生,苏正时不时会变得脾气暴躁狰狞的状况,这里面有蹊跷,细思虽不知具体脉络,但此时这灵光一忆,竟教自己生出无限恐惧之心。
苏景诚双拳紧握又松将开来,快步向苏景义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要侧面确定一些事,他要知道更多苏正这两个月内发出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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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眨眼即过。
苏景诚从自己修炼的静室内走了出来,整个人黑眼枯手,发丝间冒出几根白发,神色中各种情绪转变,白珠血丝充盈鲜红,披着黑衣向槐阳坡下走去。
再看槐山上的云丛间,五花向下指着断水崖外正在练习剑法的齐长虹,越瞧越得意,冲兰若僧道:
“师兄,你看看小齐这剑术根基如何,将来经过我的指点,能到达什么地步?”
兰若僧朝下看了一眼,回了一句,“此时未入流,日后…看你是否能引他入修罗剑道吧,或者~不可言。”
五花不服气的犟嘴,“怎么就不入流了呢?那你说说那个姓姜的剑术如何?”
“若能结丹,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兰若僧沉吟少许,笑着说道。
五花诧异,转而骂骂咧咧,指着兰若僧说,“你就是嫉妒我们家小齐。”
都是千百岁的元婴修士,小小练气的根基术势,哪里分辨不出,不过是说说玩笑罢了,外相的种种言行不一定都是真言。
兰若僧古井无波,笑道:“都是猜测,天机怎会尽如我言,慢慢看吧~”
五花心底里暗骂了一会儿兰若僧,向下看去狐儿岗一带山脉还在搜寻孟蛙的钟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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