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方隐起身负立,踱了几步,说道:“我观苏正,非是愚蠢之辈,此人心机深沉,难以捉摸,虽明面多有仁义,但内里透着凉薄狠辣,绝非善类!”
钟紫言万万没有想到,陶老祖和苏正明面上一家亲,心底里却对那位掌门如此评价。
在他看来,那位气度威仪的苏掌门,仁义大方,对赤龙门优待有加,怎会是凉薄之人呢?
“苏掌门他……”钟紫言欲言又止,放弃了开口。
陶方隐停住脚步,面对着钟紫言,叮嘱道:
“画龙画虎难画骨,我门中只是承了他家一点恩情,莫将真心付明月,你当谨记前代掌门因何而败,百多年前,赤龙门谢怀仁,柳江宁之父柳南海,那是多要好的关系,被旁人合称‘谢柳’,如今再看,简直可笑,攻我清灵山时,柳家首当其冲!”
钟紫言神色僵硬,他是知道一些清灵山覆灭的缘由的,八代掌门谢怀仁,也就是谢安的师父,为人仗义,广交好友,偏偏最后害死他的,就是他的那些好友。
“弟子,谨记!”钟紫言正色沉声应下。
虽然他不知道长苏门掌门是什么为人,但自家老祖不会害自己,这一番话肯定得听。
陶方隐点了点头,“我明日准备去一趟上和城,这半年,他们在各地赚的盆满钵满,槐山形式比我们要了解的多,那赵胖子外显囫囵,心思却很纯粹,该能结交一番。”
赵胖子也就是赵良才,在钟紫言看来肥头圆脑油腻的很,那次重阳狩宴,见陶老祖最不耐烦的就是他,没想到今日却反转了态度。
“老祖还需当心些,我看那位姓郭的金丹修士,不好打交道。”钟紫言说了一句关心的言语。
“恩~”陶方隐离开了大殿,回他洞府去了。
钟紫言兀自思索陶方隐刚才的一席话,今日算是颠覆了以往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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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槐阴河上空,十多艘棺舟整装待发。
最大的那艘棺舟,王弼端坐舱内,其下首第一位便是那个穿着黑袍兜帽的人。
“此次若找不到【无量封诏碑】,魏小子,你知道后果吧?”王弼摩挲着胸前的小灰棺材,轻飘飘说了一句。
下首那微胖的黑袍人狠声道:“自然,若找不到,任凭王前辈发落!”
“启程!”
王弼一声号令传出,十多艘棺舟齐齐转头,向着槐阳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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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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