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
柳江宁看在眼力,心中疑虑少了几分,笑言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便不再打扰,陶道友,下午的比斗可别缺席!”
陶方隐冷脸行礼,算是应承。
宋辛还要再说什么,见柳江宁目露寒光,吓得讪讪一笑,只能眼睁睁望着金丹前辈御剑飞走。
留在原地的宋辛脸色铁青,难看至极,这次是冒着风险检举陶方隐,如今事情并没有按着他的想法发展,可恼可恨。
陶方隐在赤龙门上下地位特殊,平日里他宋辛舔着脸谄媚都不会得到陶方隐半句应答,如今好不容易攀了后台,今日却落得里外不是人。
宋辛最后留下一句听来可笑的话,“我迟早会找到证据……”而后灰头土脸的走了。
钟紫言和梁羽皆松了口气,却见陶方隐面色凝重。
梁羽便问,“陶仙师可是为姓宋的那人焦愁?”
陶方隐缓缓摇头,解释道:
“如这般蠢人,若能有所气候,才是天道瞎了眼,我所虑者,是那柳家金丹。方才你我三人言行皆没有逃过他的双眼,今日之事尚未了结,柳江宁之所以放心离去,是知我等暂时逃不脱他手掌心,不愿逼的太紧罢了”
钟紫言细思,抓住了陶方隐刚才这番话的重点,“暂时逃脱不了,是不是还有转机?”
陶方隐投来赞许目光,神色缓和,“我困在筑基巅峰多年,一直找寻金丹机缘,最近颇有眉目,若能成功结丹,即使柳家势大,也还没大到藐视一位金丹修士的地步。”
钟紫言和梁羽并不懂修士修为境界,只是静静听着。
“赤龙门刚刚归附柳家,我与柳江宁明面上同属一个阵营,他忌惮我日后报复是其一。其二,那时他施展迷魂类术法,并没有查问出什么信息,这便不值得大动干戈。实际上连我都能看出,你那时意外挣脱,说出口的不是实情,更何况他这位金丹修士。”
陶方隐对钟紫言一个凡俗人类能抵挡迷魂术法很疑惑。
钟紫言回忆当时的情景,只觉得那股血戾之气这几个月出现过至少五次,每次只有一瞬间,几乎感觉不到,又往前回忆,那日谢安交给他龙鼎,说鼎内血蛟戾气未消,二者是否有所关联,于是问向陶方隐。
陶方隐一时查验不出,只得暂且放下,日后再慢慢研究,先将谢安的古卷重新交给钟紫言,又道:
“此地不宜久留,快些走吧,来年按照约定等我。”
马车坏了,只剩下那匹高头大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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