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笨蛋,自己这么大个人被扔进湖里他们居然没发现,可见,拿固定俸禄的家伙都靠不住,干也是那些钱,不干也是那些钱,能有啥积极性?
魏阳兵到的时候,一眉道长裹着衣服蹲坐在炭火盆前,他感觉自己是被冻感冒了。
魏阳兵是知道了一眉道长落水才过来问候他的,并且道歉自己的下属没有尽到安保的责任。
“他们在屋里,来不及,没想到陈勃这个混蛋这么混蛋,魏省长,白永年死了”。一眉道长淡淡的说道。
魏阳兵坐定后,点点头,说道:“我也听说了,你对这个白永年很感兴趣?”
“是,因为我有个朋友,生死不知,这些年来一直打听他的消息,可是没人知道他去哪了,唯一可能知道他消息的人就是白永年,这下好了,彻底没希望了”。一眉道人有些难过的说道。
“朋友?”
“对,这个人叫贾南柯,你听说过吧?前省委书记项兴国面前的红人,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一眉道人皱眉说道。
魏阳兵闻言,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看着一眉道人,怔怔的问道:“道长,你不会是会告诉我说,你是替某些部门在找人吧?”
魏阳兵很清楚项兴国的案子,到现在有关部门依然没有放弃追索这个人,这对中国的执法部门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项兴国是唯一在逃的前省委书记,对于其他出逃的官员,不管你是多大的官,总归是有个去处,就算是要查,引渡,也得有个可以发力的地方才行啊。
可是这个项兴国就像是一条泥鳅,滑进了太平洋,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哪个角落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更不知道他到底贪了多少钱,这些钱的去向在哪里,这些都不知道,生生让人有一种一拳打出去,只是带起了一阵拳风,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痕迹。
一眉道长提到了项兴国,提到了贾南柯,这让魏阳兵一下子警惕起来。
一眉道人苦笑一声,说道:“你大可放心,我没有替任何人打工,我的老板只有你,贾南柯是我的朋友,生死不知,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在哪,知道我如今也算是认识不少人,所以托我帮着找找”。
魏阳兵很显然不信一眉道人的话,但是他既然说的这么镇定,后面自己再慢慢调查吧,总之,自己和他之前那些事,他知道也就知道了,以后是该小心一些了。
白永年活着的时候,一眉道人是想瞒着魏阳兵的,可是现在白永年死了,他觉得没必要再瞒着魏阳兵,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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