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勃坐下后喝茶,没理会靳曲的说辞,他知道,靳曲手里有了关嘉树的那些钱之后有点飘了,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想把那块地还没开发的部分要过来。
先不说靳曲有没有能力开发,就是要回来了,是不是也暴露了这尊观音像的存在,一旦被人知道了,那就意味着有人会猜到,关嘉树是不是真的留下了点东西,这些东西去哪了?
这和他们一直在找仇承安的财富有何区别?
陈勃觉得,是时候给他提个醒了,别到时候更多的钱没赚到,反倒是把自己送你去蹬缝纫机了。
陈勃端起茶喝了一口,靳曲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老舅,不是我说你,钱的事你可以随便用,但是这个观音,你只要是送出手,就一定会有人盯上你,也会盯上我,进而盯上关初夏,我们一家人到最后都被人盯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真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不过,白永年让你赚的钱还不够多吗,你还在这上面伸手?”陈勃问道。
靳曲闻言一愣,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陈勃。
“他都告诉你了?”靳曲问道。
“他身体不太好,老是说不知道自己哪一会就没了,所以,把所有的事都委托给我了,老舅,我们俩以后合作的机会多的是,不要在这些小钱上浪费时间了,我倒是觉得,你该好好想想,该怎么把这些钱都搞出去,至少你得给我那丈母娘留点生活费吧?她在外面不想回来,夏夏估计还要走,出去没钱咋生活,就靠你时不时的给点?她们花的能好受的了?”陈勃问道。
靳曲非常认真的看着陈勃,这段时间没见,陈勃少了一些嬉皮笑脸,倒是多了一些沉稳和凝重。
“夏夏怎么说?”靳曲问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想想怎么把那些钱洗干净吧,我很纳闷,为什么这些当官的在位的时候不想办法洗呢,每每一推门,堆的满屋子都是,唉……”
“他们不是不想洗,而是没有合适的渠道,我听说仇承安洗的就挺好,到现在都没人找到他的钱在哪,要说他没贪没占,鬼都不信,你说对吧?”靳曲回头蹲在地上把这个装着观音像的盒子又恢复了原状。
陈勃看看山上的果树,已经开始吐蕊了。
“这玩意放家里也不合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小偷给抱走了,我老丈人走的太匆忙,那些给他送过礼的人肯定想知道他的钱在哪,既然不可能在银行,那就是在家里,所以,等他们回过味来,一定会找这些东西,尤其是这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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