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后辈们祭炼,莫闲自进入遇仙宗,对宗门贡献极大,不可因此事恶了他,使他转投他门。”
“我的态度很明确,莫闲有宝,谁也不能强迫他。”流霞子苦笑到。
“你的态度已明确,但你没有制止别人,并且你说:如果有人去劝说莫闲,能劝动他,那是个人的事,宗门也不抢功。我是说你这件事做差了,你既表态,就该拿了宗主之威,断了他们的念想,你却给了别人念想,遇仙宗明为大派,大派需要弟子们高度认同,让有能力的人认同,不然会走向衰弱,遇仙宗自从祖师飞升后,一代不如一代。”墨真子叹道。
“弟子知道了,现在该怎么办?”
“你是宗主,当从大局出发,你追求权势,却不会利用权势,权势的威力并不在于它自身,而在它所代表的一切,凡人帝王,并不高人一等,一旦权势在握,鬼神为之退让,无它,身在势中,一言出,天下顺从,此权势之妙,你好好体会,莫闲的事,既然到了这步,你不必过问,让那些人先闹一阵,莫闲不是善人,等一方下不了台,你顺势而起,或拉或压,运用之妙,全在你一心,但你也要明白,权势毕竟是一种假力,不可沉迷于它,否则你终身不见大道,我言尽于此,你出去吧!”墨真子看了流霞子一眼,见他似有所悟,心中暗叹一口气,自己将权势教于他,不知是好是坏,即使在世外,各大派间,也存在勾心斗角。
流霞子出了墨真子的洞府,童子问到:“老爷,刚才玄静子师叔来过了?”
“他来干什么?”
“他说,莫闲罔顾宗门律法,居然敢私自将圆顿子吊于梦思山前,请老爷请出宗门律法!”童子说。
“荒唐,莫闲惹他们了吗?”
“没有,莫闲连梦思山都没有出,怎么会惹他们?”
“既然如此,圆顿子怎么出现在梦思山前?他们不知道,梦思山是莫闲的道场,有本事去闹,就得承受后果,吃亏了,还想本座请出宗法,把本座置于何地?本座要是为此事请出宗门律法,本座是他玄静子的一条狗么?”流霞子冷笑到。
童子不敢答话,流霞子心情愉快地回到了大殿,大殿之中,已有不少人长老在等候,一位长老阳居子说:“宗主,莫闲太不像话,独自私吞先天法宝,不献给宗门,此风断不可长!”
“莫闲得到先天法宝,可是抢你的?”流霞子问到。
“倒没有,不过祖师在仙界传言,莫闲居然私吞法宝,此事不可不追究!”阳居子说。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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