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个儿带,而是放在了辛咕咕身上,便是生怕自己入了元府,错过了信息。
这时候刘陆能来信,显然是昨夜安排他的事情,有了眉目。
“好。”
想到这,徐小受捏着通讯珠,看向了围观的群众们:“大伙散了吧,今日给方统领一个‘面子’,不搞活动,也不招人了。”
“戚!”
观众嘘声顿起,一个个对着方狰怒目而视,群情激奋,但最后也只能无奈退去。
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的方狰整张脸都头像发绿。
这就没了?
方才还信誓旦旦要一边受刑,一边搞事,就接了颗通讯珠,就没了?
没了也就算了,非要将锅推到我方狰头上,明明是你徐得噎违法在先,怎的我出来维护秩序,还要受这等气?
“徐得……”
方狰本就是性情中人,一时怒话出口,但名字只叫一半,便是被下属拉住了,“这名字唤不得。”
“额、”
这下方狰难受了,炮打一半塞炮管里的憋屈自个儿知,他愤愤的拂袖而去,不予理会。
哪知徐小受闻声回头:“方大统领唤我何事呀,是本少可以继续搞活动了吗?”
方狰脚步一滞,就要回头。
下属再度拉住了他。
“方老大,半圣传人!”
“你出发前,特意叫我们不能说话的,可別着了这家伙的道呀!”
方狰攥拳,良久松开。
“欺人太甚。”
他轻低骂一声,笑脸回头:“徐少,有方某一日在,你这天上第一楼,注定搞不了事情。”
徐小受眼珠子当即一亮,他听出了这番话的言外之意。
辛咕咕一看这主儿表情,便知道他想歪了。
“别冲动,对方毕竟是城主府的人,只是维法、执法的代表者,杀了一个,还有第二个。”
“噗”一声,方狰差点气得吐血。
辛咕咕的话音是小,但他大王座,怎么可能听不到?
徐小受干瞪了辛咕咕一眼:“一天到晚的,想啥呢,我是那种人?”
辛咕咕白眼一翻。
你不是那种人,谁是?
“走走走,不搭理他便是,扰我钱路,真烦!”徐小受最后扫了方狰几眼,像是锁定了这人,不再理会,便是离开。
辛咕咕脚步跟上,就要入楼,突然想起外边城主府的禁卫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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