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因此,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自在往那走,当发现自己身处的位置时,爱德华的不禁心中一惊。
对面就是南洋使馆。那栋维多利亚式的建筑里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恰在这里时一旁边又有人喊道。
“看一看联合国秘书长吴丹的讲话,他要向雇佣兵宣战。”
向雇佣兵宣战?
还是向他们身后的国家?
身后的国家?
爱德华望着进入使馆的南洋人。
在伦敦的外交圈子中,人们可以轻而易举的认出南洋人与其它东亚人的不同,不是因为这些人身高普遍比日本、韩国人高大,而是他们普遍都很健壮,尤其是青年人。西装穿在他们身上显得非常的挺拔。
他们一边走,一边愉快地交谈。
爱德华有些明白他们正在谈论什么,从他们的面部表情判断一一他们在讲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或许是在那里度周末,是去西班牙享受阳光?还是巴黎享受法兰西女郎的热情。
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会在街上逛街购物,会去咖啡馆喝咖啡,在剧院看演出,在诊所里治病——他们都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
外交官同样也是如此,不会因为这个身份而正襟危坐,或者小心翼翼。
即便是有联合国秘书长的讲话,他们之中没有人感到担心、愁眉不展、神情沮丧,没有人有这样的表情。
从他们的表情判断——似乎压根就不在意联合国。
“这就是现实。”
爱德华心想道——南洋压根就不在意联合国。
或许他们在安理会上与英国平起平坐,但是本质上,这个国家压根就不在意联合国。
“相比于联合国,他们更相信实力!”
爱德华皱了皱眉头,因为在一瞬间里他产生了奇怪的视像,他看到世界似乎又一次回到了过去——过去那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因为这种观点,人类在两次大规模的战争中,死亡人数超过了六七千万!
人们之所以创办联合国,不就是为了阻止这一切继续上演吗?
这是联合国的决议仍然取决于几个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没有他们的决定,一切都是空谈!
爱德华清楚的记得,在吴丹的文章两次使用“帝国主义”这个字眼,以此证明他的愤怒,尽管他并没有指出“帝国主义者“是谁,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指的是南洋。
在他发表演讲之后,各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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