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商可以套现,可是官方不行,黄金储备是什么?那是国家的根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动用黄金储备的,动之……会伤根本的!”
面对程青松的提醒,陈良压根就不相信,南洋官方会抛售国库黄金,毕竟,眼下归还黄金委员会的调查组在这里,他们又怎么可能允许南洋抛售黄金呢?
甚至,陈良还做为老师,对程青松说道。
“投机投的是什么?就是机会!至少在调查组出来结论之前,黄金会一直看涨,等到那时候,咱们差不多就已经把单子卖掉,落袋为安了!”
但是现在一切刚刚开始,陈良才无所谓,他肯定不会错过眼下这个好时机的。
程青松点点头,说道:
“嗯,我明白了!”
其实,他并不明白,不仅他不明白,陈良也不明白,包括交易所内外的那些炒家们都不明白,他们投机的不是黄金,而是国运。
他们是在赌,南洋的国运下行,或者说国运遭受挫折,从而导致货币贬值,导致黄金外流,在投机资本像疯了似的涌入南洋金市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在几公里外的总统官邸内,李毅安已经打开了香槟。
“……截止到30日,涌入市场的资金已经多达18.7亿元,其中不少都加了杠杆……”
听取着汇报,李毅安忍不住感叹道。
“他们可真有钱啊!”
其实,对于那些老板的财力,李毅安倒也有所耳闻,就像那位一次兑换了 8吨黄金的大老板一样,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可实际上像这样的人还真不少,按照海关的描述,从沪海、广州等级过来的移民,但凡是家业稍微殷实一些的,都会随身携带少则几百两,多则上千两黄金,这还不包括他们转来的外汇,婆罗洲银行接受的从沪海转出的外汇,最高的一笔超过3000万美元。
那些老板是真有钱!
这也是为什么李毅安希望让他们把资金用在实业投资上,而不是存在银行或者投机,可是结果有些不尽人意啊!
现在他们既然和南洋官方对赌,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们些人当成韭菜给割了。而完成财富的转移,他们不愿意去投资,就把他们的钱拿过来吧。
总好过他们去挥霍,去浪费。
“既然他们不愿意投资,那么我们就把这些钱拿过投资吧!”
说罢,李毅安抽了口烟,说道。
“好了,给冯敬业打电话,收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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