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加入。”
保罗·科纳尔在一旁插话道。
“确实如此。”
微微点头,李毅安说道。
“二战把整个欧洲打成了一片废墟,战后重建自然是无法依靠市场力量的,因此政府管制派便一度占了上风,目前英法德包括日本,实施政府产业管制,通过直接投资的方式加快重建速度。而且效果显著,目前欧洲各国经济正在迅速发展,但是这个政策是否能够持续下去,就要打个问号了。”
为什么打个问号?
因为另一个世界就是如此,尽管二战后欧日等国家管制下经济得到了迅速恢复,但是从 50年代中后期,其经济就表现为后继乏力了。至60年代后期到70年代,西方各国出现严重的滞胀,国家干预手段越来越无法发挥作用,自由市场理论又重新回归。
在随后的二十年间,西方各国开始了大规模的私有化进程,以反其道而行之的方式,去刺激经济的发展。
左孝翰疑惑的问道。
“这……阁下,卑职不太明白?”
看着一头雾水的左孝翰,李毅安将目光投向保罗。
“保罗,你来解释一下吧,你参与主持过两个“四年计划”,说来听听吧。”
“好的,阁下。”
保罗点了点头,看着左孝翰解释道。
“其实,就是发展的路径依赖,这就是一旦一个特定的解决方案或决策路径被选择并开始执行,即便在后续出现更优的选择时,个体或组织也可能会由于各种成本和复杂性的原因,继续沿袭最初的路径,从而形成一种惯性或依赖状态。”
提到路径依赖时,保罗特意看了一眼正抽着雪茄的阁下,将这个自然科学名词引入经济社会规律的,正是李毅安。
“就像我们在制定“一四计划”的时候,规划了多少工厂,要求钢铁实现多少产量,汽车多少,船舶多少,机械多少,煤炭,发电等等,方方面面的规划,是非常详细的规划,而且也取得了相应的成功,那么问题来了,在制定“二四计划”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又在重复“一四计划”,规划工厂建设,制定钢铁、机械、煤炭、石油等各种工业指标的发展计划。”
其实,这也就是典型的“俄国模式”的秘决——不断的投资兴建重工业工厂,每年钢铁、机械、汽车、水泥以及石油等工业产品都在不断的增加,以此来推动经济发展。
但是市场的需求是有尽头的,当达到那个供大于需的临界点的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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