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解不了吗?”
萧廷宴淡淡的看了眼萧玄墨:“怎么,你想救他?”
萧玄墨连忙摇头,生怕萧廷宴会生气,他立即解释。
“皇叔,你误会了,我不是想救他,我只是有些不忍心罢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身为人子,相信没人能平静地看着自己父亲死。但是我知道,他罪孽深重,杀戮太多。即使他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抵消他所犯的那些罪孽。”
“我是没资格,让任何人宽恕他的罪。他也不配……所以,我不会为父皇求情的。即使,皇叔有法子,能够救他,我也不会勉强皇叔,让你救他。每个人种的因,都该承担应有的果…”
云鸾颇为有些欣慰地看了眼萧玄墨。
她低声笑了声:“墨王能这样想,自是极好的!你去看看皇后吧……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议。”
萧玄墨点了点头,再没说一句话,抱拳躬身向他们施了一礼,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离去了。
萧廷宴与云鸾,凝着他离去的挺拔身姿,不由得对视一眼。
两个人的眼中,皆带了几分笑意。
“这孩子,倒是没被养歪。”萧廷宴不由得低声笑了笑。
“这次汉城的灾情,他处理得极好……宋徽回来时,早就将详细情况,禀告给我了。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的魄力,而且特别的知人善用。不拖泥带水,也不优柔寡断,更不会手段偏激,只顾利益而不顾百姓的死活。”
“他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百姓的生命为首要……这一点极好!特别的好……”
云鸾听着萧廷宴对萧玄墨的夸张,她有些惊诧地看了眼萧廷宴。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居然对墨王这样满意的?”
萧廷宴毫不避讳地回道:“我以前,因为他是萧崇山的儿子,自然对他是有些防备的。可是,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他的秉性,以及人品,都和那几位有着极大的不同。”
“萧崇山身上的劣根性,他仿佛一个也没继承。他内敛沉稳,处变不惊。无论是之前,被萧玄睿极力地打压着,还是如今,他陡然走上政权的漩涡,他都没有失了本心。这种定力,一般人很难拥有。”
云鸾问出了自己心底,一直都很困惑的话。
“那你会将南储的未来,交给墨王吗?”
萧廷宴摇摇头:“我不知道……就目前而言,萧玄墨还不合格。我倘若把南储交给他,恐怕不止我不放心,你也不会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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