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贵妃,没有睿王,就没有我们赵家的今天。我们赵家与睿王府,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六儿死了,我们非但不能同睿王闹,我还得想法子,替睿王在这场风波中脱身……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一点大局观都没有,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老二,你是男人,孰轻孰重,你应该能掂量得清楚……你给我好好的劝劝她,不准她再闹,更不准,她将真相说出去,动摇我赵家与睿王府紧密相连的心。”
赵崇气呼呼地警告一番,一甩衣袖,便愤然入了府邸。独留下,赵二爷与赵二夫人,在寒风中眼含热泪,怔怔地凝着他们断气的儿子。赵二夫人彻底的崩溃,赵奎是她的小公子,她当时生赵奎的时候,差点难产死了,正因为生产艰难,她格外疼爱这个儿子。如今,这个儿子死了,犹如有人拿了一把刀子,从她的心头割肉。她痛不欲生,她歇斯底里地揪着赵二爷的衣领,绝望地嘶吼。“二爷……我们的儿子惨死,难道就这样算了?我不甘心啊,我好恨啊。没了奎儿,你父亲还有很多孙儿,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是我全部的希望啊。你告诉我,我往后的日子,该怎么撑下去?”
“二爷,奎儿也是你的亲生骨血啊,这口气,你能咽得下去吗?你难道不想报仇,不想为我们的儿子讨一个公道吗?”
赵二爷也是满脸的痛苦,他的儿子是很多,可都是庶子,赵奎是他唯一的嫡子,也是他最小的儿子。不止赵二夫人疼爱他如珠如宝,他亦是对这个嫡子,寄予了很大的期望。奎儿突然惨死,他自然也是痛极,恨极。赵二爷捂着脸,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赵奎冰凉的身体。他眼底满是无助与绝望:“我能怎么办?父亲都这样说了,你让我一个区区的五品小官,如何与位高权重的睿王作对?”
“夫人,我无能为力,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只得偷偷地咽下滔天的怒恨……”赵二夫人整个人呆滞在那里,她眼底黯淡一片,没了任何的光彩。她就跪在那里,怔怔地凝着自己儿子的尸骨。犹如被摘胆剜心,痛得她,死去活来。——天色刚蒙蒙亮时,赵崇便穿着官服,坐上马车赶往皇宫。这一夜,他几乎没睡。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一双眼睛满是赤红,不过一夜,仿佛就老了十多岁。还没开始朝会前,他提前求见了皇上。皇上在赵崇还没来到前,已然将周仝的折子,给看了好几遍。他周身压着浓烈的怒火,恼得几乎要吐血。这都是什么事?他最看重的儿子,他最寄予厚望的睿王,居然会伙同赵六公子赵奎,设计毒害樊楼公子。事情东窗事发,那蠢东西,居然派人去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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