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那道苍老的声音轻笑一声,回答道:
“所以我才让你告诉你的队长,最近的流行趋势是戴在左眼而非右眼,这能避免你那两位同事真的把他当成阿蒙,以他们的观察力,在瞬间的紧张后就会发现问题,就算真的认错,也会第一时间选择离开,而非反击。
“再说,如果他们鲁莽地发起攻击,我也可以偷取这个念头,阻止最坏的情况发生,而事实上他们也……算得上沉稳。”
那一瞬间我都觉得肉体要被冻住,灵体要被控制了,你管这叫沉稳……伦纳德嘀咕着,继续问道:
“那你看出什么了吗?”
“不太多,但你的女同事确实已经是‘不老’魔女了,另一位也没有隐藏太多的实力,这从他们那一刻的应对就能看出来。”
“这点我两个月前就知道了,你还说她不是‘不老’魔女……”伦纳德低声回应道,转身看向安吉尔和克莱恩的马车离去的方向,仿佛他们还停留在那边的街角,“你说的‘应对’是指什么?那阵寒气,还是灵体之线被拨动的感觉?”
“当然不是,”帕列斯没好气地说道,“你没发现吗?你的队长戴上单片眼镜的瞬间,房间里的两个半神一个成了秘偶,一个成了镜子替身,本体早就逃到千米外,都快离开贝克兰德了!”
伦纳德在原地站定,一脸愕然。
————
进入八月下旬,贝克兰德的夏日气氛被北方逐渐飘来的冷空气一扫而空,街上披着大衣的行人逐渐增加,老人们甚至戴上了手套。
一艘扬着鲜红色风帆,外舷被漆成同样颜色的三桅帆船缓缓停靠在码头区的栈桥旁,水手们跳下舷梯,系留绳索,登记泊位,卸货装车,各种步骤无比娴熟,迅速将一箱箱低温保存中还算新鲜的水果和蔗糖从船舱中搬出,用马车送向东区的指定工厂。
红发的伊莲站在甲板高处的舰桥位置,目光并未停留在这次的货物上,而是看向蜿蜒通过整座城市的塔索克河。
“比塞伦佐河差远了,无论是水质还是繁华程度……唔,这和他们更倾向于铁路运输,以及之前我们经过的普利兹港承担了大量河运的压力有关……”
她以专业的角度评估道,而后视线看向河畔那一栋栋连接成片的建筑,以及隔着遥远的距离仍清晰可见的贝克兰德桥。
那是“红发女郎”这样的三桅帆船进入河流上游的最大阻碍,但桥面上繁忙的交通却又弥补了这一缺点。
不考虑船只通过问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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