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们没有见过面,为何我带着狂乱指环,他还能认出我是塔罗会的成员,因为愚者先生必然不会被这个等级的神奇物品所迷惑……
安吉尔思绪不断翻涌,因为对方隐瞒自己是愚者信徒的一丝不快也很快消失了。
至少他帮助我闯入卡平豪宅,救出那些被绑架的少女的行动并不单纯是愚者先生的命令……
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口几乎冷掉的咖啡,安吉尔在杯后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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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确认了身份后,安吉尔并未深入询问对方在塔罗会的经历,以及贝克兰德是否存在其他愚者的信徒,这会显得自己抱有其他心思,甚至引来“愚者”不必要的注视。
谈话转向了其他的话题,安吉尔询问起莫里亚蒂上周保护某位记者前往东区进行采访的事,后者一脸严肃,描绘着那两天的见闻。
和安吉尔路过东区时的走马观花与正义小姐在塔罗会上透露的只言片语不同,那名叫做迈克·约瑟夫的《每日观察报》记者更加深入地走访了东区,调查了多名因为不同原因陷入贫困的流浪者,获取的第一手资料更加详实,也更加让人揪心。
当谈到一位接受采访的老太太在难得地吃了一顿饱饭后,静静地坐在咖啡馆椅子上一睡不醒时,莫里亚蒂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说不上是愤怒还是无奈的表情。
“希望那位记者的采访能为东区的现状做出一些改变,”沉默了良久,安吉尔才喃喃道,“好在王国上层,以及各大教会似乎都注意到了底层人民的苦难,或许很快就会有相关的法律和政策出台,改善他们的生活。”
“希望如此吧,”这位侦探似乎是个悲观主义者,听到安吉尔的话只是撇了撇嘴,“指望那些贵族和工厂主有良心,恐怕比邪神转正还要难……不过正神教会应该会做些什么,毕竟活不下去的人民也许真的会改信那些不得了的存在。”
说到邪神,安吉尔又想起了贝克兰德码头区险些降临的“真实造物主”,以及死在下水道的兰尔乌斯,想到了从奥黛丽的朋友那听来的,洒满兰尔乌斯尸体的“皇后”牌,狐疑的目光看向了正感慨着的莫里亚蒂。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斟酌着词句,“10月初,死在东拜朗船坞附近的下水道里的某位邪神信徒,一个叫兰尔乌斯的诈骗犯,他身上的塔罗牌……”
“是我放的。”
出乎她的意料,莫里亚蒂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行为,让她仿佛一拳打在了空气上,后续的诘问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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