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诚意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事了,大娘大婶你们自己家的事都没处理好,哪来这么多精力关心我啊?”赵时初讥讽道,然后看向一旁的文宜淑,“还有文知青,你婆婆和嫂子今天没喊你喂鸡洗衣吗?怎么有空出来跟大家聊天了?”
她这话一出,文宜淑顿时窘迫得满脸通红,她最爱面子,虽然在家里一直都被婆婆和嫂子们欺压,但她却从不愿意被别人知道,特别是赵时初兄妹俩,她之前嫁人是为了过好日子,谁知道日子过得比当初单身时还艰难,这让她哪里有面对赵时初和赵时建?
这会儿赵时初的话揭破了她自欺欺人的假象,怎么不令她羞窘难言?
“……我喂不喂鸡、洗不洗衣服关你什么事?”文宜淑心虚地嚷道,“这村头又不是你家,我怎么就不能来跟人聊聊天了?”
赵时初讥讽道:“那叶松怎么报答我们家又关你什么事?你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
赵时初怼了一通文宜淑和那些酸熘熘八卦的村里人,便快步离开了,她懒得多搭理这些人,反正很快他们就会离开这里去上大学了。
赵时初和赵时建的录取通知书是在同一天到达的,邮递员刚到村头就开始兴奋地大喊你:“京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来了!是赵时初和赵时建的!”
村里的人听见邮递员的话,不管是乡亲还是知青,一下子就沸腾了,顾不得再管手上的活,纷纷围堵起了邮递员。
“真的是京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还是赵时建两兄妹的?”
“邮递员通知,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他们兄妹俩怎么可能考得上京城大学?”
“这不可能!赵时建这小子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他怎么可能考上大学!”
“还有赵妞儿,她也不爱念书啊。”
……
邮递员被大家围得严严实实,只好从自行车上下来,一边推着自行车往赵家走去,一边对大家说道:“大家让一让!我要去赵家,你们别围得这么严实……”
他这么一说,前头围着的人便让开了一条路,让他推着自行车往赵家走。
“邮递员同志,你真的没看错吗,录取通知书真是那兄妹俩的?”有人又心急地询问。
年轻的邮递员立马信誓旦旦地回答道:“我不可能看错!录取通知书的信封就写着赵时初和赵时建两个名字,我都看好几遍了!”
“那兄妹俩真是走了大运……”有人酸熘熘地说道。
又有也参加了高考的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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