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翟越城快步走向金时初,低头笑着问她。
“怕你考完试出来走不动路,我这是准备来接你呀。”金时初大言不惭地说道,她可不会老实说自己是想来看看他的囧相的,翟越城这家伙平时做什么都是一副成竹在胸、淡定从容的模样,这回考试被关在那么小的地方好几天,金时初这不就好奇他会不会变得憔悴虚弱吗?
“说起来,我现在倒是真的觉得身体有点虚弱,都快站不稳了,师妹,你快来扶扶我……”翟越城一听金时初的话,顿时就灵机一动,打蛇随棍上了,立马就从精彩奕奕变成了有气无力的“虚弱”模样,很不要脸地倚靠在金时初身上。
“翟越城!你这个臭小子想干什么?!”这时候,一个惊怒的吼声从身后传来,接着便是毫不客气的拉扯,把翟越城拉离了金时初的身边。
翟越城一看,哦豁,是自己未来老丈人,正对自己怒目而视呢。
“老师,原来你也来了啊?”翟越城一派从容地对金向荣说道,坦荡得好像他刚刚什么都没做一样,金向荣都被他的厚脸皮惊呆了。
“怎么,看到我来了你很失望?”金向荣冷哼道。
“怎么会?学生觉得十分惊喜。”翟越城笑得很诚挚,“能有老师亲自来接我,学生感到非常荣幸。”
“哼!我看你是觉得扫兴吧?”金向荣看他十分不顺眼。
“好了,爹,您老人家乱吃什么飞醋啊?您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亲人,没必要找师兄的茬,师兄刚从考场出来,表面看着还行,但实际上肯定很虚了,咱们得赶紧让他回家休息啊。”金时初连忙制止亲爹。
金向荣听见女儿的话,看向翟越城,果然他的精神虽然还好,但两只眼睛里面的红血丝可不少,于是他终于偃旗息鼓:“初儿你说得对,你师兄身体很虚,再不休息也许就留下后遗症了,我要是还拦着他不让走,要是他以后觉得是我害得怎么办?”
“老师,我不会怪你,你放心。”翟越城连忙保证道。
金时初他们是坐着马车来的,翟越城跟着上了马车,吃上了金时初早就准备好的肉粥,填饱了肚子,便觉得浑身都舒畅了。
“要不要在马车上睡一会儿,等到了书院再喊醒你?”金时初问他。
“好,麻烦师妹了。”翟越城感激地说道,然后真的依靠在马车上闭上了眼。
翟越城考中秀才是板上钉钉的事,学院里的老师心里都有谱,不过还是等到官府的人来报喜,大家才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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