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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他之前病得太久,身体太虚,即使病好转了,身体还是很虚弱,这得慢慢休养,才能恢复健康状态,不过这都是时间问题,只要他好好吃饭、吃药,最后都会好的。
金向荣被金时初拉着在园子里晒太阳,这会儿是清晨,阳光温和,暖融融地照在人身上,让人心情都会变得愉快起来。
金时初泡了一杯茶递给金向荣:“爹,喝茶。”
金向荣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被太阳晒得脸上带上了澹澹红晕的女儿,说:“初儿,要不你先回凉亭坐着?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晒就行了,你皮肤嫩,要是被太阳晒伤了留了痕迹,那就不好了。”
“爹,不会的,这点儿太阳晒伤不了我。再说我有关嬷嬷给我做的护肤膏,涂上就凉丝丝的,舒服极了,我的脸好着呢。”金时初喝了一口茶,依靠在罗汉床的靠背上,美滋滋地说道。
金向荣看着女儿这副毫无坐相的懒散模样,并没有说什么,如果是他没有生这场重病之前,他肯定会把女儿训斥一遍,让她把仪态修养再重新研学,不许她做出任何不得体的举止。
但他生了这场重病,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最后的念想只有让女儿快快乐乐地活着,并不乞求她如何知书达理、端庄矜持、仪态万端,只要她过得自在,那坐得不端正又如何?反正有他这个当父亲的宠着!
金时初丝毫不知道父亲病了一场,对她的态度就改变了许多,都已经打算对她放任自流了。
她抬头看了看耀眼夺目的太阳,被刺得忍不住捂了捂眼睛,趁着金向荣没注意到,连忙说道:“爹,你病了许久也很少见阳光,皮肤肯定都脆弱许多了,不如我让关嬷嬷也给你做些护肤膏,让你涂一涂吧?”
金向荣听见她这话,一时脸上神情忍不住变了又变,最后哭笑不得地说:“爹是男人,都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涂什么护肤膏?又不是小姑娘。”
金时初很不服气地说:“谁说护肤膏只有小姑娘才能涂了?爹,你这话是偏见。只要皮肤被晒伤了或者被冻伤了,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得涂护肤膏,要不然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爹,你是这样的人吗?”
金向荣看着女儿狡黠的神色,忍俊不禁,哪里还能跟她反驳哦她的话,只好说:“爹当然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了,那就麻烦关嬷嬷给我做护肤膏了。”
都死过一回的人了,只要还有命在,涂点护肤膏怎么了?金向荣安慰自己,还能博女儿开心。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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