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后,十分同情她们,这种名字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种赤果果的羞辱和打压,她们带着这样的名字,可想而知在以后的生活里会遇到多少异样的目光。
薛延宗和宁过云真的是够缺德的父母,专坑女儿,除了名字之外,等到后来薛延宗因为破产欠债跑路之后,这姐妹俩小小年纪就成了薛家的小奴隶,不但要帮忙带私生子弟弟,还要做各种家务活,等到了十四五岁就要去外地打工替父还债,还被宁过云洗脑成了扶弟魔,即使结了婚生了孩子都一心想着帮弟弟,害得她们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塌糊涂。
乔时初从婆婆家接回了郁承宣小朋友,小家伙刚喝了牛奶,身上带着一股奶味儿,十分好闻,乔时初忍不住亲了又亲他的小肉脸蛋。
“妈妈……”郁承宣小朋友被乔时初亲得痒痒的,咯咯笑着想躲开妈妈的亲亲,小肉手推着乔时初的脸,笑个不停。
郁长帆因为生意刚起步,每天都很忙,直到乔时初做完了晚饭,他都还没有回来,乔时初只好和儿子先吃了,把饭菜留给他。
等到晚上九点的时候,郁长帆终于回来了,一脸的疲惫,乔时初见他这样,便说:“我烧好了热水,你去洗个热水澡消消乏吧。”
郁长帆听了,顿时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凑到乔时初身旁,便对她的嘴唇亲了一下,说:“媳妇儿,你今晚怎么这么体贴我了?”
乔时初对他翻了个白眼,说:“怎么?你不习惯我体贴,那我以后不必理会你了?”
“不不,要体贴的。”郁长帆连忙说道,又凑过来把大脑袋压在她颈窝里,还蹭了蹭,跟个孩子似的撒娇。
而真正的小孩子郁承宣小朋友恰好被乔时初抱着,小脑袋就在妈妈胸口,看见爸爸霸占了妈妈的肩窝,顿时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伸出小手就去揪郁长帆高挺的鼻子。
郁长帆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小肉手,说:“臭小子,你想干什么?爸爸好不容易靠在妈妈身上歇一歇,你也要来捣乱啊?”
“爸!”郁承宣小朋友奶声奶气地喊道,“放、放开……”他使劲儿到地从把自己的手从爸爸的大手里挣脱出来。
“不放,谁让你乱摸?”郁长帆幼稚地跟儿子玩起来了。
乔时初推开他的大脑袋,说:“你再跟他玩下去,等会儿洗澡水就凉了,你快去洗澡吧,还嫌天不够晚啊?”
郁长帆便乖乖地放开儿子的手去洗澡了。
等到郁长帆洗完澡吃过晚饭回到卧室里,乔时初已经把孩子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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